164.嘻。假正经
很快。尤芳那一口标准流利的普通话就博得副市长的好感。副市长当然更喜欢她那双会说话的眼睛。还有她怀里揣着的一对如同跳兔一般的**和她脸上那好深好深好甜好甜的一对酒窝。尤芳到工地的第五个晚上。她的细长高跟鞋就和副市长的长统皮靴并在了一起。那些日夜奋战在工地上的民工们当然不知道。每当上午9点钟工地上响起播音员那悦耳动听的声音的时候。他们的总指挥长正站在这名令工地所有男人倾倒的播音员身后。把他那被红塔山熏得焦黄的手指伸进女播音员的内衣。又从内衣滑向内裤。
待几遍广播稿播完。副市长那一百九十斤的身躯就以一种气吞万里如虎的气势和播音员扭在一起。开始演练出一个个狂乱的动作。一年后。工程结束。副市长升任副书记。不到一年时间。尤芳被调到市电视台当上了一名播音员。她又给副书记奉献了两年的青春。直到副书记调到邻县当了县长。尤芳才跟老侯结了婚。
郭春海正想着是走是留。保姆端來一盘已经切开的这个季节最贵的哈密瓜。尤芳吩咐道:“你中午多做几样菜。我要留郭局长在这里吃顿便饭。”
只一会儿功夫。保姆端进四个冷盘。尤芳转身从柜里拿出一瓶茅台:“郭局长。滴水之恩。涌泉相报。你待我们老侯不薄。我尤芳就是死一回也要回报你郭局长。”
郭春海一听心里踏实下來。看样子她对那天晚上的事是不会对外乱讲的。于是说道:“我酒量小得很。这酒怎么喝?”
“主随客便。你想怎么喝就怎么喝。”
这尤芳酒量确实不小。一连和郭春海碰了四杯。郭春海又回敬了两杯。保姆又端进來四个热菜和一盘红烧甲鱼。尤芳说道:“菜不用添了。你可以不用进來了。”保姆朝郭春海笑了笑。转身把门关上。
“郭局长。你看得起老侯。也是看得起我尤芳。你帮了我这么大的忙。我怎么报答你呀?”尤芳几杯酒喝下去。酒晕像桃红一样飞上她的双颊。然后流向两腮。那睡裙也像醉了酒慢慢往下滑落。郭春海此时已按捺不住身上煎熬人的燥热。嘴里道:“小尤真是天生丽质。秀色可餐啦。”
尤芳善解人意地笑了笑:“看我出了一身的汗。我去洗个澡。”说着起身去了洗澡间。哗哗的流水声从洗澡间传出來。郭春海愈加等待不及。内心狂跳不止。为了平静自己。他给自己点燃一支烟。
郭春海吐出的烟圈正保持着鲜活的青紫色。尤芳从洗澡间出來。郭春海痴迷而贪婪地盯着尤芳。两只放在沙发上的手抓着扶手。指尖深深地陷进了皮革之中。尤芳一双波光闪烁的眼睛并不回避郭春海的贪婪。那对眼神似嗔似睨似挑似逗似鼓励似怂恿。看一眼便被勾了魂儿荡了魄儿。那两只出水芙蓉般的玉手优雅地盘着半干还湿的长发。那长发被盘成了一个高高花髻。她换了件长裙式样的休闲内衣。并无钮扣。沒有系好带子。于是丰乳和两条玉腿便时隐时现地晃动着阵阵玉光。
郭春海张了张发干的嘴。想说什么竞沒能发得出声。尤芳轻轻笑了两声。朦胧中透着妖媚。郭春海迷迷糊糊地抬起深深抓着沙发的手。盯着尤芳的目光充满了燃烧的欲望。尤芳柳云一般飘过來。坐到郭春海的腿上。白嫩丰满的大腿从裙摆里露出來。一只手往下拉开裙衫的领子。她仰起脸。犹如一轮皎月。两只嫩笋般的玉指勾住他的颈脖。接着这玉指从颈脖往下滑动。在他隆起的胸部來回捏搓。郭春海只觉得一股奇痒钻心。一股热流涌遍周身。
但另一个声音立即在他的耳旁提醒他:郭春海啊郭春海。老侯眼下出这么大的问題。他家里是好呆的么?是非之地啊。尤芳这骚货是好沾的?陷进去拔都拔不出來!再说这是A市啊。远不赌近不嫖。至理名言啊。你郭春海头一晕怎么就给忘了?
他立即恢复镇静。马上调整好情绪。对尤芳说:“小尤。今天我的确太忙。下午还要到省里办事。市里李书记还等着我呢。等回來。我再來看你。老侯的事我让他们先办着就是。你也不用太着急。”说完就决然朝大门走去。
尤芳心里骂:臭男人。假正经!
郭春海回到家里已经两点钟。姚敏正给他准备行装。“你野到哪里去了。成天不回來。是不是跟哪个骚**泡上了?现在那些不要脸的妖精尽盯着你们这些有点屁大职务的人。”
“我就是有那个心思那个胆子也还得有时间啊!你熬不住了是怎么的?”他强打精神对付道。
“我熬不住了?山上的野兔多得很。我要解馋你兴许还在省里开会呢!唉。老侯怎么样了。听说退了十几万。这下你放心了吧?”姚敏终于转了话題。
“你下手也太狠了。再搞下去。恐怕命都保不住。”
“哼。无毒不丈夫。你看你哪像在官场上混的男人?你不整他。恐怕蹲在号子里的是你郭春海而不是老侯。你姑奶奶帮你出口恶气。你反倒充起好人來了。好好好。你的事我再不管了!”
“我不是事事都听你的嘛。哎。老侯进去了。我们准备再提一个副局长。你看局里谁合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