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8.老不死的
裘处长“咯咯咯……。”一阵怪笑。端过自己的饮料喝了口。过去刚站到卧室门口。就见一丝不挂饱受痛苦煎熬的叶媚。饕餮地张着血红的嘴。手在米米、下体乱抓。雪白的躯体在床上扭动。
“啊。。。”叶媚这位下药高手。被随饮料喝下的春那个药整治得浑身冒汗。一脸赤潮。她见袋鼠似的裘老头**裸笑眯眯地站在门口。便发疯似地扑过去。揪住老头软沓的劳什子抚弄起來。裘老头忽然记起上次宾馆痛楚的一幕。便狠狠地揪住叶媚头发往后一拽。趁势把已抬起头的小和尚塞进母兽的嘴里。
“妈的。什么二十的男人半成品。三十的男人是成品。四十的男人是精品。五十的男人是极品。六十的男人是废品。老子就不信这门子邪。”裘老头一气喝干放了春那个药的饮料。把空桶扔向一边。拉起叶媚上了床。便摇花弄柳地大肆疯狂起來。多少年沒有负重的床。被摇晃得地动山摇呻唤不止。两个年龄、精力和体力悬殊的男女。在春那个药威力的激发下爆发而出的淫那个荡。如火山喷礴而出的岩浆奔腾不息。他们颠鸾倒凤近一个小时才精疲力竭。才骨酥筋软得似两团黄泥巴躺着不动了。
时光在他们的昏睡中流逝。太阳换了九十度夹角后。一束光柱从卧室向阳的窗户沒精打采的窗帘一侧射过來。停留在叶媚大面饼子脸上。当暖洋洋的光柱。一步步移到叶媚人工割就的双眼皮上时。她做起了梦。梦见当初做了眼皮手术一人住在学生宿舍。照护自己的女同学上街买东西。宿舍进來女同学的男朋友。强迫着和自己发生性那个关系。那时刚放了假。女生公寓沒人。她害怕反抗损害了眼睛。就默默地忍受了欺负。等到对于疯狂过后赶紧摸着清理秽物。又装做沒发生任何事地跟上街归來的女同学谈笑风生。
楼梯上很响的脚步声。清醒了叶媚的大脑。太阳光还很强地罩着眼睛。浑身散架似地像孙悟空当年被如來佛压在五指山下一般。意识跟现实对接上后。今天要回娘家送月饼。要接孩子回家。要安排赏月晚宴的事都一股脑涌进了大脑。心里一急。她忙睁开了眼睛。发现裘老头还躺在自己身上。
“老不死的。”她知道今天的饮料里放了春那个药。嘴里又叽哝了一句。“讨厌。”便一把推开裘老头。飞快地穿戴好。出门上街。买了月饼送回娘家。跟母亲说了一会儿话。又一返身上街买了晚上赏月的水果、点心、月饼和公爹爱喝的五粮液酒。每次想到官至行长位上离休的公爹。她的心里就萌生出一种熨贴和自豪。丈夫郭春海今辈子赶不上公爹了。最大当个正处长就到顶了。她则不然。这回说什么都得在手里摘下副行那个桂冠。然后再寻靠山。对。通过公爹在总行里找个关系更硬的人。说不准还能进总行呢。
回到家里。郭春海还沒有回來。叶媚便打开窃听收录器。里面就传來梅春儿女儿珊珊的声音。。
“爸爸。谢谢你给我买的书包和背背佳。”
“谢什么呀。想爸不想爸?”郭春海抱起女儿。好像给了孩子什么小玩具。嘴里在问。“珊珊。那几个姐姐欺负你沒?”
“三个姐姐可好啦。妈妈说。要不了多少天。贺伯伯就回來了。贺伯伯无罪。有人害他。”
“你妈哪儿去了。八月十五怎么过?”郭春海人情味十足地对女儿说。“爸领你回家。跟爷爷奶奶吃顿团圆饭去。”
“不。我要跟妈妈、姐姐在一块。我不要见叶媚阿姨。她是个老巫婆。要害白雪公主。她给的苹果里面都有毒。”
“妈妈回來了。”贺斌的女儿在喊。“快看。石榴、葡萄、红毛丹。还有一条好大的鱼耶。”
“妈妈。。。爸爸给我买了新书包。还有。还有连环画呢。”
“快下來。看累着行长大人了。”梅春儿的声音。像把利剑刺过來。“中秋节了。还不赶着回去跟你那大众晴人老鸡婆团圆去。她怕早就把王八给你买回家了。”
“你饶了我吧。小春儿。”郭春海还要往下诉说。叶媚“嘭。。”地关了窃听收录器。在心里狠狠骂道。“好你个郭春海。老娘在家侍候你的父母。你却跑到前妻处摇尾乞怜去了。”她又调好朴处长的波段。里面传出接电话的声音。。
“苟厅长啊。你交办的事我在心里记着呢。不就是办个境外帐户嘛。哈哈哈。令爱那批原油不但进了口岸。我已安排销往西北。是啊。那里正热火朝天地搞开发哩嘛。义举。义举!” 叶媚心头陡地一震。关了听音。只留录音。让机子工作着。自己钻进浴室。快速地冲澡。准备去朴厅长处摊牌。
猛地抬头。叶媚被镜子里的自己惊呆了。她的两只硕米米上全是牙痕。花工费时耗资修复改造的胴体。已无洁白如凝脂般地妖冶风骚。全被“就这么个爱好”的裘老头蹂躏得紫斑累累。低下头。她差点哭了起來。整个下身。大腿内侧。特别是隐秘之处。全被裘老头那张嘴巴里的满口假牙咬得青一块。紫一块。做女人真难啊。她从化妆箱里取出一盒泰国进口的阿倩保湿珍珠美容膏。小心而飞快地往青紫的伤痕上涂盖着。心里还怕郭春海这时回家撞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