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真奈何不得他,我们也不能任他随便行事,夜闯皇城这可是重罪!”鲁达还是不放弃,他可是受了经略相公的命令来护卫赵霁雲的。
“万事好商量,没必要打打杀杀!”时迁机灵的很,来硬的不行,那就换个方式:“大家都坐下来好好的谈,我知道赵小郎不是鲁莽之辈,绝不做莽撞的事!”
“有什么好说的,不外乎两种情况,你们阻拦或者不拦。”赵霁雲说道:“现在你们就做个选择!”
“这真不是闹着玩的!”史进说道:“你一直说我鲁莽,怎么这个时候反倒比我还要莽撞,做事不经大脑!”
“反正现在说什么也没有用,你心意已决!”武松说道:“我也就不再劝你了!”武松的态度转的非常的快,这让大家伙一时都没反应过来。
“来,我们喝下这杯酒!”武松说着端起了桌上的酒杯给赵霁雲递了上来:“这一杯就算是咱们的绝义酒,从此之后路归路,桥归桥,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走我的独木桥,若是我们在对上,可就没那么客气了!”
“武二,没必要这样”时迁说道:“赵小郎是聪明人,知道怎么做,不会闹出格的!”
赵霁雲接过酒杯,看了看,说道:“我们真的要走到这一步,怎么说我们也是同门!”
“我可不敢高攀,不敢与你是同门,怕是师傅也不敢认你吧!”武松说道:“师傅有先见之明,只是教你箭术,连记名弟子都没提。”
“好,好,好,你既然如此选择,我也只能尊重你的决定,这杯酒我喝了!”赵霁雲说道:“从此以后恩断义绝,相逢是路人!”赵霁雲面色不大好,打击确实不小,但是他还是讲手里的酒饮了下去,赵霁雲一仰头,武松这个时候确实看着赵霁雲,手里的酒杯没动,反而凑上前去,非常突然的一击手刀斩在赵霁雲的后脑勺。
这一击来的太突然了,赵霁雲根本没有任何的防备,深深承受了,一击下去赵霁雲手里的酒杯摔在地上,摔了个稀巴烂,而他自己也昏厥了过去,没有什么反应,直挺挺的倒了下来。
武松离他最近,自然是不会让赵霁雲倒在地上,看赵霁雲昏厥之后,立马上去将他搀扶住,免得摔倒。“哥几个,快点将赵小郎放到床上让他好好休息!”武松说道:“我这一击可不轻,不过当时也是没有办法,才出此下策!”
“解释什么呀!当时我们都已经没有任何法子了,你能够想到这样的办法把他稳住,再施以偷袭,比我们可强多了!”史进说道:“我看得将他捆住,绑在床榻上,他才没办去闹事!”
“现在没有办法,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能醒过来”鲁达说道:“现在也只能按你说的将他绑起来,要不然,他若醒了,我们没人看着,让他出去可就麻烦了!”
“这也不是长久之计啊!”时迁叹道:“总不能一直将他绑着吧?”
“你们说说都有什么办法?”鲁达说道:“若是没有办法,我们也只能这样将他绑着,省得他惹麻烦!”
都很无奈的摇着头,让他想办法,还不如让他们出去打一架来的痛快,这样只能委屈赵霁雲了,绑着他。
没了赵霁雲,他们四人反倒是聊了起来,聊的非常的投机,同样是江湖中人,自然有不少的共同话语。时迁吹嘘他的烧酒有多么的好,然而大家也只是笑笑并不说话。时迁脑子不笨,转念一想就知道,他们这些人都在赵霁雲身边自然不会少烧酒的,这东西好不好自然清楚的很,谁叫赵霁雲是烧酒的创始人,就是时迁也是冲他手里学来的,这有什么好吹的,大家都知道是怎么一回事!
不过说到酒这个事情上来,这几个人谁都停不下来了,原来都是好酒之人,这下算是找到了知己了,话匣子一打开,那是如洪水猛兽关都关不住。
关于烧酒经营的方面,这几人都没有时迁来的有经验,但是鲁达和史进在延安可是全程关注着赵霁雲售卖的手段的,见的方法也不少,虽然自己没做过,但是这些方法他们还是记得的,正好这个时候用上了。
时迁正发愁烧酒的事,自从靠烧酒赚钱了之后,时迁和以前就不一样了,所以对于赵霁雲大闹东京,夜入皇城的提议才会迟疑,有好日子过,谁会去做这生意。时迁这也是舒坦日子过惯了,再让过那种日子,他也不愿意。
时迁的好日子也算是到头了,烧酒生意做不了,这是断他的财路,心情差得很,原本以为赵霁雲一来,峰回路转了,没想到人家根本就没怎么在意,反而要干大事,放着舒坦日子不过,去过苦日子,真想不通!
鲁达和史进两人也是看过赵霁雲在延安府的手段,两人就向时迁支招,还别说这些手段拿出来,倒是让时迁眼前一亮,找到了希望,可最关键的问题还是没有官府的许可。
找人合作,这已经不在时迁的考虑范围了,实在是那些人使得手段让时迁不舒服,谁知道他们还会高出生么来,这样的合作人,一点也不放心,他想的自己获得官府的许可。
“赵小郎现在这模样,一时半会儿也醒不过来,就算醒过来,还是被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