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说着人来了,骑着驴,打着伞,歪着脑袋上戏台。”
荒人的老话儿唱起南边人的歌谣特别显得粗犷豪迈,这样首插科打诨的小童谣竟也唱出了些血雨腥风的味道。
没有几个人知道的这场大火烧了整整三天三夜。
殷槐走到路上突然止住脚步,默不作声,盯着来路盯了许久,破车上的叫做小怜的小姑娘看着这个平日里怎么调侃都难憋出一句话来只顾得赶路的木头突然停下了脚步,真的就像一块木头一样杵在那里。
小怜有些心虚,想他是不是听到自己刚刚躺在破车上腹诽他的那句榆木脑袋叫他听到了,正想道歉来着,那木头又继续赶起路来。
只有看上去惫懒实则心细的夏何注意到,少年悄悄束起一头有些凌乱的黑发,悄悄加重了些脚步,悄悄把混在那堆破烂玩意儿中的几颗相思豆放进怀里,最后悄悄的拾起了不知何时放在破车角落里的几两碎银扔到路边。
有人穿金戴银开粮仓,不见乞儿跪地捡珠宝。
却是世道荒凉又荒唐,不种相思满地尽荒唐。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