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忙碌着。
……
二柱子提着板凳出来才想起来自己不知道要去哪里找那片压城城欲摧的乌云,最后在镇子上溜达了几个弯,见到了平日里少见到的安静光景,最后在决定去河边等着。
山就在那里,我不去寻他,他自会上门寻我。
二柱子小声唱了几句年轻时在南边学的几句歌谣,又觉得有些不太顺口,走走停停,思索着歌谣原本的样子。
可当他再见到那条隔着大殷和大荒的羊角小河时,他也没有想起那首歌谣,只是模模糊糊记得两句。
“别人的姑娘都来了,我家的姑娘还没来。”
再念叨了两句,二柱子又胡乱添了两句。
“我家的姑娘还在睡觉哩。”
实在算不上押韵,甚至就连那模糊回忆起的俩瓣儿歌谣也是狗屁不通,二柱子也就自己寻个乐子,自然也不会太过计较。
也就唱着这狗屁不通的四句没啥意思的歌谣,二柱子乘兴而去。
约见南下的雨雪,见一见自己来的山。
二柱子守着一方水土,一屁股坐在自己带来的板凳上,把遮风雪用的伞放在一边,坐南朝北,守着身后世间独一无二的世外桃源。
桃源里年老色衰的姑娘在煮着饭,炊烟缕缕,嫩白天空哪里是阴沉欲雨?
赤脚兽衣的少年一眼就望见了那缕升腾的炊烟,独一白。
他身后百步开外的雪蝉,独一青。
坐在镇子前的大糙汉子,独一人。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