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征,败。
政和年六次抵御,败。
……
其间,皇帝死,其弟继任。
大殷打死了个皇帝,大荒的王却还能骑马征战。
……
靖康末年,惨败,那年皇帝隔着河望见了大荒的旌旗。
……
如此过了数百年,数百年间,大殷换了无数年号,打死了一位皇帝,打得一位皇帝提前退位,把北边的战事丢给自己的儿子,自己做了太上皇。
其儿子后来也夭折于皇宫某位后妃的深闺里,从此大殷多了个死在女人肚皮上的笑话皇帝。
数百年的战争,占据大陆七八成肥沃土地的大殷最后只得余下过去国土的四五成在大荒打压下苦苦挣扎。
直到百年前,大殷出了位英勇非凡的将军,那样荒唐可笑的国战才止住了连连败绩。
于是,大荒与大殷勉强靠着某条令大殷举国上下都深感耻辱的合约勉强维持着如今大陆的局面。
而大殷西北部便是以这条叫做羊角河的小河作为两国的国界。
少年是羊角河边羊角小镇的少年,他常常隔着这条蜿蜒似羊角的小河眺望着那边的草原,不知他在望向那片草原的时候在想些什么。
或者在期待着从那片遮住了视线的小林子望到北面某座山里,或者是某群欢脱的小马驹。
绍兴九年的某日,与绍兴九年其他日一样,少年望向了那条苍凉而粗犷的荒原,隔着那片遮挡住少年视线的小林子想象着荒原上的那些奇特的风景。
绍兴九年的某日,大荒西南边疆一片少有人烟的小林子走出了一个讨人喜欢的小姑娘,她沐浴着阳光骑着老马,望向了自己心生向往的国土。
于是,少年遇见了姑娘。
于是,姑娘看见了少年。
这一眼便连成了一条线。
……
人生若只有初见。
有些人啊,见了可是要误一生啊。
多年后,河边的少年到了某处繁华,盯着旁边一滩暗红的血迹感叹这样一句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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