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
打火机灭了,那手缩了回去。
冷谓涩声道:“小乐呢?这么长时间,怎么没听他说话?”
吴蕙淡淡道:“早睡着了,他受了伤,刚做了手术,肯定困了。”忽然轻呼一声,叫道:“不好,快停车!”
冷谓微笑道:“不用担心,那小鬼子被我点了穴道,若非有人给他解穴,不到明天早上他醒不过来。”
吴蕙沉声道:“不行,快停车,我要下去看!”
冷谓慢慢停下车,吴蕙打开车门,跳下车,跑到车后面,打开车后门,上车看了一眼,只见小乐睡得迷迷糊糊,伸手在他鼻下一叹,呼吸均匀,鼻息沉稳,不禁放下心来,再看井山太郎,只见他兀自昏迷不醒,伸脚在他一踢,动也不动一下,不由松口气,终于放下心来。
跳下车,关好车门,回到前面,上了车,关了车门。
冷谓开车便行。
吴蕙眼望前方,淡淡道:“对不起。”
冷谓道:“没什么。”
吴蕙轻声道:“我不是信不过你,我只是……”
冷谓淡淡道:“我知道,小心无大错,诸葛一生唯谨慎,吕端大事不糊涂。你担心小乐安危,他是你的战友,关心则乱,我明白,我懂你。”
吴蕙转过头,凝望着他,轻声道:“你是不在意,还是不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