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上另一名青年明显对秦玄的评论很是不满,碍于秦玄的身份,拱了拱手,激将道。
“你看你这一副,画的尽是表象,内涵单一,画风俗套,何谓才,乃世人罕有之能,尔所化之物但凡寻常画道之人皆能临摹一二,我所说是否中肯?”秦玄坦然自若的问道。
“这....”台上的青年被如此一问,露出了一缕尴尬,周围观望之人也被秦玄的说法唬的一愣一愣的,没了动静。
“兄长,请上台展示一二?”青年稳了稳心神,不服气道。
秦玄哈哈一笑,“展示个屁!你去临摹这位兄弟的画,若能临摹出三分神韵,我便甘拜下风。如何?”
秦玄的声音不小,周围众多观望者都朝这边头来兴致勃勃的目光,台上的青年赌气道:“君子一言,驷马难追,莫要忘了。”说完,收起刚刚所化之图,马上再次提笔。
华藏本已祭起手札,打算将自己画完的图收起,但在场如此多人都等待着临摹之事,华藏只能维持图像在半空悬浮。
秦玄终于松了口气,刚刚他便发现华藏图中的祭坛好似与自己见过的略有差异,担心华藏马上收起才设此一局,终于奏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