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锋营在整个神威堡内出了名,不是因为那次黑白之赌,也不是因为知晓藏锋谷的教官是掌门都忌讳三分的狠人。而是因为藏锋营一个月以来的魔鬼训练清清楚楚的呈现在了所有人眼前。
军人尚武!看着誓要崛起的藏锋营没日没夜的训练,其他营的营长急了,生怕真的被藏锋营超越。一个个也拉起队伍训练了起来。这倒是苦了那些早已习惯了惫懒的老兵,天天被折磨的唉声叹气,苦不堪言。
但事情总有意外,比如一个月前平白无故因为黑白之赌遭受了巨大损失的追风营。追风营的营盘没有像其他大营一样训练气势高涨校场中喊杀声一片。这里反而变得冷寂起来,零散的能看到几个老兵在营中走动,或扫地或喂马。其他人仿佛都龟缩在帐篷内休息。整个追风营没有半点生机。
追风营的议事大营中,老鼠统领在大营最高最中央的那把交椅上如坐针毡。下方两侧十几号人神情不一的看着他,有的冷笑,有的无视,有的不屑。老鼠统领神情复杂的看了看右下方第一顺位正冷着脸玩着手指的段德,不知该说些什么。
此时的燕云很热,但议事大营却如同一个冰窟窿般冷寂。老鼠统领为难的开口:“老大,我……我真的没有想到掌门会让我来当这个营长。”
段德没有理会他,依旧冷着脸玩弄着手指。此时,下方一个长得颇有点英气的年轻统领拍案而起:“老鼠!这个任命你还真的敢接!你以为掌门为什么会选中你?真以为自己有本事了?还不是我们这些兄弟们全都推脱放弃了!本来是想最后实在无人可选,掌门还让老大担任营长,你倒好!非要插上这么一脚!”
“戚,这能有什么办法?某些人不知天高地厚真拿自己当号人物了呗!”
“………………”
老鼠统领坐在最高处,强带着笑意听着往日兄弟们的嘲讽,句句诛心!老鼠统领紧握的双拳已经开始泛白。
“好了!都给我静一静!这是也不怪老鼠,他这么做是对的!”段德仿佛实在忍受不了突然的喧嚣,带着怒意沉声道。
颇为英气的统领不乐意了,伸出手指向老鼠统领:“可是老大!咱们都商量好的任命都不接的!老鼠这么干太不厚道了!”
段德厌烦的摆摆手,皱着眉头揉了揉太阳穴:“你们不接,老鼠也不接的话,估计掌门会直接从大本营下派一个营长接受追风营。那时候对咱们谁都不好。毕竟掌门都收了我的披风,估计怎么也不会把追风营交给我了。”
老鼠统领转了转眼睛站起身快步走到段德面前:“老大!虽然说名义上我是追风营营长,但我们这边还是全部听您的!”随着老鼠统领说出这句话,账内的其他统领脸上的敌意才缓缓褪去,英气的统领也坐回交椅上看着段德不再说话。
段德拍了下扶手,站起身来慵懒的伸了个懒腰毫不客气的走过老鼠统领身侧,走到了中央的交椅很随意的坐了下去对着下属的统领笑道:“哈哈,就算掌门革了我的职又怎么样,我就知道你们这帮兄弟一定会向着我的!”
看着重新坐回营长位置的段德,众人露出了欣慰的笑容,唯有老鼠统领笑的有点牵强的坐到了刚刚段德所坐的位置。
“这个仇,一定要报!我到要看看藏锋营的那群渣渣能有多厉害!明年的年初大比,一定让他们生不如死!”
段德话音刚落,下方的统领们都附和道:“这次是咱们追风营的奇耻大辱,一定要找回场子。”说着都兴致勃勃的探讨着怎么对付藏锋营的众人。所出的计策一个比一个狠一个比一个阴。
终究是小人物,他们理所当然的把这个仇记在了比他们弱势的藏锋营头上,理所当然的忘却了这所有的一切无非是韩学信到场的一句轻描淡写。
就在追风营内酝酿着阴谋的时候,另外一位小人物正苦着脸路过了他们追风营。
秦锋扭头看了眼空无一人的追风营与前面路过的各个大营反差实在太大:“这群人是在闹哪样啊!看不懂!不会又在整什么幺蛾子吧!”
秦锋就这样一边奔跑一边扭头看着一旁死寂的追风营满脑子的狐疑。突然,一阵剧烈的撞击,秦锋被震的翻到在地。因为一个月训练的条件反射,秦锋咧着嘴爬了起来大骂道:“谁啊!没看到活人啊!”
只见一个毫无表情甚至有点呆滞的青年站在眼前,此时一脸不解的看着秦锋:“不是你撞的我嘛?”
秦锋一时无语,此事确实是自己没有看路造成的,但嘴上还是说道:“那你看到我就不能让一下?或者提醒一下?”
青年呆滞的眼神充满了疑惑:“为什么我要提醒你?为什么我要让路呢?”
“………………”
秦锋自认理亏,不想为了这事计较,快步从青年身旁走过。就在此时,青年伸出手拉住了秦锋的臂弯,呆滞的语气问道:“你知道我是谁吗?”
秦锋真的火了,莫名其妙的被人拦住了去路摔了一跤,现在这人还颇有装逼嫌疑的问知不知道自己是谁。秦锋用力甩开了青年的手没好气道:“尼玛!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