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全是惊喜,甚至眼泪涕泣,哭着离开了。
蓝小明和寻皋完全看傻了,却见到闫法真笑的前仰后合,已经爬不起来。
闫法真手上的光脉忽然闪动,打开时看到泥斑沉着脸道:“胡闹什么?监控室的侍卫已经在路上了。”
闫法真急忙打开门,领着两人逃了出去。
“哎,有意思吧,我过去没钱,常常到这里偷窥,说不清多有趣了!这些人有人说自己是狗,有人说自己是鱼,我奶奶说,这些人在投胎时都投错了,本来应该是畜生的。”
寻皋和蓝小明都没有笑,一个人经历了什么样绝望的境况,才会把自己幻想成动物呢,这一点只要稍微有点常识就能明白,可是闫法真似乎很相信他奶奶的话。
三个人走了不远,忽然听不远处传来轰隆一声,有人倒在了地上,那人胸口插着一把剪刀,血流如注,显然是自杀。
闫法真高声道:“快快快,乐子又来了。”
闫法真唯恐少看了一个情节,跑起来的速度如猎豹一样。
蓝小明过去的时候,看到一个大汉正努力把伤者塞进裹尸袋里。那人就是刚才把自己幻想为驴的病人,他的剪刀没有正中心脏,还活着。
闫法真笑问道:“哎,驴,你为什么自杀?”
那人眼睛直勾勾的,嘴里淌着血沫子,只是喃喃道:“我没有钱······”
“这回他可以重新投胎了!下辈子千万别投胎做人!”闫法真随口道。
却见那人的眼睛忽然睁的如铜铃大,额头和脖子青筋暴起,他死死地盯着闫法真,狂吼道:“我不是驴!我不是驴,去你妈的!”
那最后一声声嘶力竭,似乎用尽了他平生的力气,喊完的时候那人已经死了
大汉三下五除二把他塞进尸袋里,然后扔进垃圾车,叹道:“如果送到积血深渊里,死了还能给家人赚几个钱,可惜了。”
“积血深渊?”寻皋闻听脸色都变了,这个名字听着就恐怖。
闫法真瞪了一眼寻皋,急忙拉着两人到了一僻静处,训道:“在这里别表现的跟白痴一样,积血深渊是杀戮场,不是是谁都能进去的,那里也太恐怖,我领你们剥皮宫殿吧!”
“剥皮宫殿!”寻皋腿肚子有些发软。这里到底都是些什么地方啊,天国怎么会存在这样的地方。
闫法真解释道:“积血深渊里都是复活的远古魔兽,那里的决斗都供贵族观赏。剥皮宫殿不同,剥皮宫殿是人与人决斗的地方,所有人都能去,乐子可多了。”
泥斑这时已经回来了,高声招呼道:“我们去剥皮宫殿!”
寻皋有些后悔了,这里的人都变态,所有的事情都违反常态,他推脱道:“要不别去了,我没带钱!”
泥斑白了一眼寻皋。闫法真笑道:“放心,也不看咱大哥是谁?在这腐烂街区那就是平趟。”
四个人沿着夜路走,来到一座高大建筑前,门口通往地下,所有人都一声不响,钻进入口后就无声无息,而且络绎不绝。
四个人也钻进门口,走了二十多米来到了地下大厅。
闫法真扯下蓝小明和寻皋的令牌,招呼两人稍等,和泥斑去了前台。
蓝小明拿过比赛资料书,慢慢翻看。听到泥斑在那里争辩,“我们是来参加比赛的,交什么钱?”
“谁参加比赛?你这可不是第一次蒙混过关了!”女前台冷冷地看着泥斑。
“你别看不起人,十个金币而已!等我出来用金币砸死你信不信!”
闫法真也吹胡子瞪眼道:“宫殿又不是你家开的,那么认真干什么?”跟着又低声道:“你别找不痛快啊,坏了我们的好事,送你去长生殿做肉票!”
女前台皱起了眉,按响了紧急铃,一个文质彬彬的年轻人走了出来,瞥了一眼泥斑和闫法真,问道:“怎么回事?”
女前台道:“两个逃票的,还闹事!”
那年轻人人和泥斑对视了一眼,笑道:“让他们进去吧!,给他们贵宾票!”
前台有些诧异,不过只能乖乖照做。
那年轻人目光瞟向蓝小明,转身走了。
寻皋看总管在看蓝小明,提醒道:“小明,我觉得不对劲,我们是不是着了道了,要不我们回去吧,趁他们没有回来,先溜了。”
蓝小明斟酌着各个条款,笑了,他笑道:“好容易来一次,走了就太可惜了。”
寻皋一愣。
闫法真已经奔了回来,把令牌递给两人,道:“你们两个新来的走新道,我们常来,走老道,一会大殿会和!”
闫法真说着推着寻皋和蓝小明走入一个通道,跟着通道缓缓闭合。
寻皋望着前方悠长的巷道,带着哭腔道:“小明,我觉得不对头啊!”
“跟着我!”
蓝小明一言不发的往前走,巷道里回荡着脚步声。
远远地看到一个闪着光亮的出口,跟着头顶的巨石开始缓慢沉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