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寻常人所能坚持的。
“不错，你哥哥是我杀的，可你知道我为什么要杀他吗？是因为……”我不自主地想要辩解，虽然一切的解释都逃不出一个现实。
我是个杀人犯，而且还杀了他的亲哥哥……
“NONONO！你错了我的大医生……”管文斌笑着打断我的话，摆摆手，道：“我可不是来向你寻仇的，要报仇的话，我会直接把照片传给警察，到时候你会死的很难看……”
我沉默了，管文斌说的是事实。
“告诉你一个秘密吧！即便三年前你没有杀死管文青，我也会亲手宰了他……”管文斌面色发青，像个厉鬼般直勾勾的盯着我，“但当警察告诉我我哥哥可能被人杀害的时候，我简直愤怒到了极点，这个男人只能我来杀死，没有人……没有任何人可以剥夺我的权利！那时候我就发誓，哪怕穷尽一生，我也会把那个凶手找出来，我要问他，我要亲口问他……”
管文斌语速忽然停顿，近乎咆哮道：“管文青那家伙死的时候痛苦吗？他是不是在大叫饶命，临近死亡的时候他有没有被吓得尿裤子，哈哈哈……”
管文斌像是发了疯一样手舞足蹈，口中的唾沫星子四射。
我没有回答，只是静静地看着管文斌近乎疯狂的发言和表演。这个男人的表现太奇怪了。愤恨自己的哥哥，却又花费三年的时间调查杀死自己哥哥凶手，太不符合常理了。
我判断的没错，这兄弟两人都有着同样疯狂的基因。
“直接说你的要求吧！”我不想和他再纠缠下去
管文斌没有说话，只是深深叹了一口气。我察觉到他原本绷紧的皮肤开始变得松弛，似乎从那种疯狂的境界中慢慢恢复。
良久，他忽然开口。
“帮我杀一个人！”管文斌看着我的眼睛，用一种命令的口吻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