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刚才一直保持着沉默的华箐,在白墨离开以后才悄悄地问道。
“一个人,怎么会去无聊地破坏属于自己的细胞。走吧,我们回美利国提前做好准备,可能再过几年,就得逃到月球去了,他已经势不可挡。”
三人飞在空中,白墨把玩着周围绕着自己转的数十个光点,似乎是在做着最后的调整。
“你需要我们做些什么?”基尔科夫开门见山地问道,对方不杀死自己,肯定是有些什么要安排。
“这系统怎么样?”
基尔科夫眉宇间的神情已经说出了他的答案,一个习惯优哉游哉,享受生活与权势的大人物,突然变成了生死不能自已的阶下囚,能安之若素就见鬼了。
他花了接近半个小时,才基本看完了整个系统的详细说明介绍,然后再一次被设计这一切的白墨震惊了。
“整个现实世界都将会被你变成一个游戏,生存点、道德点、贡献点三条线,在系统里会被织成一张笼罩每个人的网,从出生到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