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巴隆的实际掌舵人、董事会主席车云,将亨达网汇百分之十八的股份作价十二个亿转让给阿巴隆,加上阿巴隆自己过去在亨达的股份,这次收购以后,阿巴隆一举成为了亨达的第一大控股股东,哪知天有不测风云,阿巴隆控股亨达不久,就遇到了这档子事,让双方都始料未及。
笠超觉得好对不起他云叔,为此见过好几次面,密谈过好几次,慢慢的笠超心里便有了底。车云对这事看得很开,还安慰笠超说,芝麻大点事不足挂齿,比笠超小时候走失那件事情可小多了,那回的事,可把他折腾得够呛,几天几夜都没安生。车云还把阿巴隆将要投资的几个金融项目告诉了笠超,未来的阿巴隆不仅是互联网行业的庞然大物,还将成为锅内的独一无二经融巨头。车云让笠超他们锦泰·鼎弘业投点小钱、凑个热闹,来新金融业分一杯羹。
笠超这边当然没有问题,小飞豆豆他们也欣然应诺,鼎弘基金这回也算是因祸得福了。
但是,这些毕竟是远水,解不了近渴的。临云集团因为博宽东窗事发,更受到了戴锦城案的牵连,屡屡受到正府执发机关的调查和处罚,前途未卜,搞得所有银行都不敢再给他们发放新的贷款了。到期的贷款还贷后,没有了新增贷款,眼看着集团的资金链就要断了,集团正在运作和开发的项目不得已全都停了下来,笠超再能干、再辛苦也都无济于事,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嘛!
集团里的还几个高层甚至向笠超递交了辞呈,生怕博宽的事情再受到牵连,笠超也不勉强人家,直接批准了。天要下雨娘要嫁人,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聚散皆是缘,大家好聚好散就行了。
笠超因为是鼎弘基金的法人,受到亨达的事件的牵连,他名下所有的资产都被冻结,一时半会儿也抽不出钱来帮助集团,而且,大厦将倾,也非独木可支,这时的笠超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回天乏术了。回想起过去临云集团鼎盛之时,门前车水马龙,人声鼎沸,现在却是门可罗雀,人人避之唯恐不及,更不要说慷慨解囊、雪中送炭了,世态炎凉、人心不古,由此可见一斑。
福无双至祸不单行,不久又传出临云集团的老董事长上官仲轩重出江湖后,日夜为集团业务操劳,但因年事已高,心力交瘁而引发心血管疾病,住进了医院;接着又传出临云集团资金匮乏,难以为继,准备整体出售,业界还传说连阿巴隆这样的大财团也对临云几集团垂涎三尺,跃跃欲试,准备通过收购临云集团,进而染指西部的房地产、商业和金融,将财团的业务更加的多元化......
听闻到这些消息,一直蛰伏在暗处、虎视眈眈地紧盯着临云集团的这块大肥肉温嘉贝,再也按捺不住自己贪婪的心,终于沉不住气,走到了最前沿。
这天,温嘉贝打电话给笠超,约他喝茶聊天,叙叙姊弟之情。笠超说他现在为集团的事忙得焦头烂额,说改天再约,但温嘉贝很坚持,还说她可以帮着笠超想想办法。笠超没办法,只得答应了温嘉贝,如约前往。
连日的忙碌,笠超显得很憔悴,胡子八叉的,显得邋里邋遢的,哪还有半点“宗之潇洒美少年”的神韵。
温嘉贝见了,心里也说不出是个什么滋味,言语之间尽量不去触碰他的伤痛之处,只寒暄、叙旧、说些闲话。最后还是笠超自己着急,问温嘉贝想怎样帮助自己和集团。
温嘉贝这才说到了正题,抛出了收购临云集团的提议。
笠超萎靡不振道:“打临云集团主意的人可真不少啊,贝姐也有此意,呵呵,温氏对我们一直就很关照,贝姐怕是早有准备的吧?”
温嘉贝也不讳言,大大方方说道:“弟,商场如战场嘛,兵不厌诈也是常有的事,谈不上什么关照不关照。听说你们集团要整体出售,我们温氏已经从你们临云集团的股东那里收购了大约百分之六到七左右的股份,现在我们温氏也有一定的话语权,再说,超弟,你觉得别人收购和我们收购又有什么不同呢?而且姐姐还可以答应你,我们收购临云集团后,除了资产所有人和法人变更外,其他的都可以维持原来的不改变,包括集团的名称。据姐姐了解,临云集团可是令尊大人花费一生的心血铸就,就此湮灭了姐姐心里也是于心不忍。”
笠超听到此话,眼中精光一闪,但很快他又恢复了他那副萎靡的模样,玩世不恭自嘲道:“呵呵,说不上什么心血补心血,子孙不孝,我等无能,再大的家业也是无福消受得了的,不如卖了,做个富贵闲人,闲云野鹤的岂不是更好。成王败寇,经历了这么多的变故,我也看开了、看淡了,早已没了斗志,更厌倦了生意场上尔虞我诈、明枪暗箭的拼杀,早就有淡出生意场的意思了。”
温嘉贝听了,心里升起兔死狐悲、物伤其类的悲伤情感,不过只是在心里一闪而过,劝笠超说:“弟,其实姐姐也挺钦佩你的,识时务者为俊杰嘛,做个富贵闲人,游山玩水,真真羡慕死姐姐了,等我把公司里面的大小事情安排妥当,也要像你一样,好好享受一下生活,这么多年了,姐姐除了工作还是工作,还没有真正的享受过一个像样的假期呢。”温嘉贝藏在心里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