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禀长辈,我叫仙月,不用喊人,我是正儿八经走进来的,这是我的令牌,我的师傅是余风义,我今天是第一天来报到的,刚才看到你们在练习,我就不知不觉就练习上了,按照家规,我这不算偷学吧。”仙月突然开口说了这一堆话。
“你有令牌?!”轮到大汉吃惊了。
“师傅,别听她胡说,她前天才来的,怎么可能有令牌。”余介飞一带头,其余的小孩子们,也是七嘴八舌说到,
“怎么可能。”“假的”“家规多难背,我都有点忘记了”“嘘,你傻呀,被抽到背不出,呵呵,你就惨了”“呀,我说笑的,我记得可熟了。”
仙月掏出令牌,拿在手里:“这哪能作假,不管你们信不信,我有令牌,而且刚才副馆长也见过我了,她那么厉害的人物,不会跟你们这帮小屁孩一样眼拙的。”
那大汉看了眼令牌,就知道是真的,虽然不知道整个过程,但是一开始的担心倒是打消了。说到:“介飞,别胡闹了,确实是真的令牌,她确实是我们余家的人了。”
“小丫头,虽然你不是偷学,可是你有师傅的,这样不太好。”大汉转过来又对着仙月说到。
“启禀长辈,我师傅还没来,我在这等他,也没事做,所以就跟着练练得。要不能练,就不练呗,看着也不是什么好功夫。”仙月嘟了嘟嘴,然后说到。
那大汉自然知道是小孩子气话,倒也不理会。只是这时,余介飞跳了出来,握着小拳头:“好你个丫头,要是少主在,早抽你了,我今天就要跟你决斗,我师傅教的是正宗的余家家传武学,大人不跟你计较,我虽然年长几岁,但我们是一阶段的。你敢不敢。”
大汉喝到:“胡闹,介飞,她第一天来报到,你跟人家决斗,她一比你小那么多,二是女的,你好意思呀。”
“师傅,家规有写,习武者互相可以决斗,只要双方自愿即可,她既然已经有了令牌,也来了习武场,刚也练了下,就觉得我们余家的功夫不行,想来她来余家前,有更厉害的功夫把。”毕竟是12岁的孩子了,余介飞说的话很有思路。
那大汉听了,倒也没法直接拒绝,毕竟是他最心爱的弟子了。而且说余家功夫不行,说不介怀那是假的。关键这娃应该不会接受挑战的。
这边的动静不小。早有不少人将目光投了过来,加上余介飞有了一定内功气息之后,说话中气还是很足的。自然也吸引了不少人的眼光,不远处同样的一队年龄相仿的小孩们也停了下来,看着这边,其中,一个9岁名为肖坚的孩子,对着他姐姐肖柔说到:“姐,你看余介飞,又在干嘛?连个6岁的妹妹都不放过。”“谁知道他呢,整天神经兮兮的,这种事又不是没干过。我鄙视。”这两人讲话也是没个约束,顿时,那边的话就飘过来了,“姓肖的,你俩等着,中秋就跟你们算账。”
“余风正队长,你现在的管教可真是越来越松了,我队的肖坚,就说说话,你队里的爱徒就该如此放肆?!”很显然说话的正是外家肖姓带队的肖立风。
“彼此彼此,是我没管教好,对不起,老风,不过随便插嘴的毛病,你可也没管住呀。”余风正的回答无懈可击。转过头来。“你怎么说,丫头?”
“我能怎么说?比就比呗,输了不丢人,赢了就赚了,我怕啥?”仙月幽幽地说到。
顿时周围本来议论纷纷的声音,一下安静了下来,随即更大的噪声此起彼伏。
这丫头疯了吧,余介飞可是幼年段的佼佼者了,同阶段,他只服少主,但这个服也仅仅是血脉的原因。
这丫头是谁家的,最好去报个信呀。你认识吗。
这丫头没见过,但是又有点眼熟。
你们呀,这不就是家宴上,,,,
啊。。是那时的小鬼呀,这样看来余介飞倒难得算做了件好事呀。
是呀,是该教训教训这种目中无人的小鬼。
你们呀,人家看着也就5、6岁,你们那么大的时候,懂个屁,还不一样胡言乱语。
随着喧哗声,越来越多的人,停了训练,毕竟这种私自决斗的事,在余家说多不多,说少也不少,但是幼年段的决斗,已经很久没见了。
此刻肖艳也早就看在眼里,心里已经交战过无数次了,就在她想出面喊停时,仙月居然已经同意决斗了,现在,按家主的安排,估计这丫头武功也不会很好,今天要吃点苦了,但也不能让她给伤了,背家规比少主还厉害的,也算是块宝,先看看吧。仗着功力,肖艳也就远远地看着。
“既然你们两都同意决斗,那么决斗成立,方式我来定吧。”余风正用木棍在地上划了一个2米来宽的正方形,周围人齐声和了声彩,这手功夫露的不错,既要在木板上划出深度,又要保证木棍不断。余风正只是淡淡地说到:“你们谁出这个框就算输。切磋为主,打伤的话,家规处置!”在旁人眼里,显然,最后一句是对着余介飞说的。
余介飞微微一笑,心想:我就是想教训这丫头的,太无我余家了,家规就家规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