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师父?爷爷?
难道,来的是……
东唐国当今圣上唐渊、九国神医张七针、当朝御医杜老杜绝?
听到唐斯、赵鹏以及杜绝三人的呼喊,整个临皇街上的群众,全部不由为之一滞,随即反应过来,看向陈沧海目光中,充满了同情、惋惜。
“唉,小伙子,刚才让你走,你不走,现在,你想走都来不及了。”
“是啊,那三个人渣,一个是皇帝的儿子,一个是神医的徒弟,还有一个是御医的孙子,全都是跺跺脚,整个京都都要抖三抖的存在,他们来了,那这个小伙子……唉,绝对没有好果子吃啊。”
“唉,没办法啊,现在这个世道,全特么靠关系,拼后台啊!”
“……”
听到满场围观群众的叹息,陈沧海神色如常,依然背负双手,无悲无喜……
婉儿,白晓丹,任艳儿以及慕轻雪四位大美女,想起先前在龙元殿内,陈沧海一指打爆火麒麟玉雕的天人般一幕,芳心中,全都安全感空前。
嘎?
这……这……
什么情况?
刚刚跑到大队军马跟前的,唐斯、赵鹏以及杜绝三人,抬头看清眼前的情况,一个个双眼外翻,满脸呆逼,脸上的表情就像是,新婚之夜,好容易扒光了新娘的衣服,却发现对方的那话儿,比自己的还要雄壮威猛…
只见,那大队人马前头,东唐国当今圣上唐渊、九国神医张七针、当朝御医杜绝三人,一个个浑身上下绑满了手臂粗细的麻绳,背上背着一大捆荆条。
“这……父皇(师父、爷爷),你,你们这是……”
好容易回过神来,唐斯、赵鹏以及杜绝三人,强压住心头的惊异、颤巍巍问道。
唐渊、张七针、杜绝三人,似乎压根没有听到唐斯、赵鹏以及杜绝三人的声音,看都没看唐斯、赵鹏以及杜绝三人一眼,直接从他们身边走过,径直来到陈沧海身前,低头哈腰,躬身行礼,异口同声道:
“见过陈神医,唐渊(张七针、杜绝)给您请罪来了。”
请罪?
浑身五花大绑,背上背满荆条!
这种请罪……
绝壁是负荆请罪啊!
满场皆惊!
整个临皇街顿时变得一片静谧,落针可闻,空气仿佛被抽空了一样,没有一点声音,每个人脸上都写满了难以置信、震骇的不行。
堂堂东唐国当今圣上唐渊、九国神医张七针、当朝御医杜老杜绝,浑身五花大绑,背上背满荆条,竟然是为了,向人负荆请罪!
这……这……
若非亲眼所见,根本没有办法相信。
如果说,堂堂东唐国当今圣上唐渊、九国神医张七针、当朝御医杜老杜绝三人,负荆请罪的对象,是哪位盖世大人物,那还容易接受一点,偏偏他们负荆请罪的对象,只是一个看起来只有十五六岁的少年,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少年,普普通通,丢进人堆里,就找不到那种。
这……这……
在场之人,感觉自己的脑袋都不好使了,这样的一幕,是他们做梦都不可能梦到的,感觉整个世界观都要破碎了。
这少年,到底是谁?
他究竟有何能耐,竟然能让堂堂东唐国当今圣上唐渊、九国神医张七针、当朝御医杜老杜绝三人,为他五花大绑,前来负荆请罪?
想到这一点,整个临皇街内所有人,看向陈沧海的目光,充满了惊疑,更多的,则是震骇,如见神魔。
说到惊疑,说到震骇,此时此刻,恐怕没有人,会比唐斯、赵鹏以及杜绝三人,更加惊疑,更加震骇的了。
唐渊是谁?
张七针是谁?
杜绝是谁?
那是堂堂东唐国当今圣上、那是九国神医、那是当朝御医,也还是唐斯、赵鹏以及杜绝三人,赖以为靠山,在这临皇街肆无忌惮、胡作非为的倚仗,更是他们三个,企图灭了陈沧海的最终杀手锏。
然而现在,他们三个的靠山,他们三个的倚仗,他们三个的杀手锏,却浑身五花大绑,背上背满荆条,前来向陈沧海负荆请罪。
这……这……
唐斯、赵鹏以及杜绝三人,一个个整个人都不好了,本以为,唐渊、张七针、杜绝来了,肯定会帮他们灭了陈沧海,然而现实却给了他们一巴掌,啪啪作响,疼的他们想哭,却没有眼泪,欲哭无泪。
“陈神医。”
这时,唐灵儿走了过来,俏脸带着微笑,招呼道。
“灵儿公主,有事么?”
陈沧海同样报以微笑。
“陈神医,是这样的,就在刚刚,祖爷爷服下张七针那粒造化金丹,出事了,和您说的一模一样……”
唐灵儿怯怯的叙述着,将陈沧海从龙元殿离开之后,所发生的事情,全部告诉陈沧海知道,并最终说出唐渊,张七针以及杜绝三人,向陈沧海负荆请罪的目的,祈求陈沧海能够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