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过三条街,换了一间更大更豪华的客栈,丘少冲开了两间二楼的大房,以阮公台的名义。
休息,修炼,吃过午饭,丘少冲独自出去了。
阮公台一直不醒,会不会就此死亡?难说,希望不会。
丘少冲正走着,系统说话了:“去哪?”
“你最近话很多。”丘少冲在脑中回道。
“你最近戾气很重。”系统叹道。
“是吗?”丘少冲不置可否。
“为什么不说去哪?”系统问道。
“去找解药。”丘少冲答道。
“去哪找?”系统再问。
“去赤沙帮的老巢。”丘少冲答复。
“你又不知道在哪?”系统笑道。
“有人知道。”丘少冲回答。
“谁?”系统又问。
“收我贿赂的人。”
丘少冲推测。他来西齐城时塞了一百块银板给登记的官员,问题就出在这了。
那官员见丘少冲年纪轻轻、出手阔绰,估计对方是来游山玩水的公子哥,便知会赤沙帮密谋干一票……嗯,事情应该就是这样。
“你又要杀人?”系统叹气。
“别人害我也不见你跳出来主持正义啊!”丘少冲不满。
“你过分了知道吗?早上你杀了五个衙门的人,你不怕朝廷通缉你?”系统唉声叹气,仿佛世界末日了。
说起通缉,丘少冲想起了昨天出了传送大厅看到的通缉令。几十张通缉令,贴满了整面墙,每一张都画了通缉对象的简单面貌,还写明了悬赏数额,少则数千,多则数万。
通缉令的纸张有大有小,纸越大的悬赏额越多,其中最大的一张通缉令的悬赏高达十万银板。
西北部有名的土匪头子的脸,基本都挂在这方墙上了。
“通缉我?我又不是土匪,犯不着。”丘少冲笑了。
“你比土匪还凶啊!”系统提醒。
“我想你误会了,我杀了几个邪教徒而已,谈不上有多大的贡献。”丘少冲很谦虚。
“披着正义的外衣隐藏你邪恶的心。”系统突然开启说教模式。
“这么说朝廷不好吧!”丘少冲叹息,明目张胆批判朝廷,作死哦!
“我说朝廷了吗?”系统大叫。
“你不就是那个意思吗?”丘少冲笑道。
“我什么意思?”系统反问。
“你说你什么意思?懂的都懂。”丘少冲正色道。
“我不懂!”系统尖声叫道,“你曲解我的意思,好可恶!”
“那什么,你别学小女人好不好?虽然你有女人的声音,但你不是女人啊!”丘少冲忍不住劝说。
“别打岔!”系统大声说道。
“好吵。”
丘少冲眼看路边有个茶摊,跑去坐下喝茶。
“怎么又不走了?”系统疑惑。
“一边走路一边说话很危险,注意力不集中,一不小心就掉坑里了,坐下说,等你说完了,我再走。”丘少冲付了钱,低头喝茶。
“哼!你歪理蛮多的。”系统气呼呼。
……
得得得!哒哒哒!
三匹快马,风驰电掣般赶路,从街头奔向街尾,经过茶摊,扬起了大片灰尘。
茶摊内的食客们纷纷抬手挡住茶杯茶碗,以免尘土脏了茶水。
“让开!让开!让开!”当先的骑马者吆喝着,一骑绝尘,不一会便已远去。
路人早闪开了,三匹马畅通无阻,消失在街角。
此情此景,似曾相识。丘少冲展开回忆,前世小说和影视作品里,一些纨绔子弟或权贵子女骑马驰骋于闹市,收缰不及,撞翻撞死了平民路人,而他们却以此为乐,不用遭受任何惩罚。
这时,主角登场,痛骂纨绔,痛打权贵,赢得了百姓们的交口称赞……主角因此而得罪当权者,亡命天涯……不过,根据主角不死定律,当权者要完蛋了。
封建社会就是这样啦,权力大于律法。准确的说,律法是用来管治无权无势的平民百姓低等人的,对有权有势的高等人无效。
在高等人眼里,低等人算个屁啊!想骂就骂,想打就打,想杀就杀,反正低等人多,杀一小撮又不会怎样,有种你揭竿啊!没种?那就憋着,忍着,趴着。
低等人不过是高等人盘剥的对象和体现优越感的踏脚石,不服?抽死你!
“城内不许当街骑马吧?”丘少冲望着三匹马跑走的方向,说出了声。
一般城池都有类似的规定,骑马有限速,不能太快,只是执行起来困难重重,有些人不好得罪啊!丘少冲也不是不懂,就是随口一说,探一探旁人的口风。
“小兄弟,外地人吧?”有食客听出了丘少冲的南方口音。
“南方人。”丘少冲笑着回答。
“来这干嘛?”另一个食客问道。
“来玩的,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