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了再来,还带了更强的帮手,那时咋办?”丘少冲假设。
“不会吧!没有那么坏吧!放过他,不是要改过自新吗?”阮软不相信。
“照你这么说,还要律法干什么?还要衙门干什么?”丘少冲反问。
“不一样。”阮软辩解,“总得给人机会吧!死了就没机会了。”
“他不做坏事,没人杀他,他的机会是作死作掉的,怪谁啊!”丘少冲开启辩论模式。
阮软哑口无言,想了想,转移目标,说道:“另一个人呢?不劫色的那个人,总不用杀了吧?”
“你认可那个劫色的该杀了?”丘少冲笑道。
“这个……先摆一边,两回事,两回事。”阮软学着丘少冲的口气说“两回事”。
两人闲着无聊,交流各自的观点,打发下时间。
“他们俩一伙的,不是劫财就是劫色,都不是好东西,你以为他们是来送温暖的?”丘少冲阐述看法。
“送温暖?”阮软一笑,明白过来,“我还是那句话,打跑就行。”
丘少冲笑了笑,说道:“你这就是典型的,妇人之仁。”
“没什么不好吧?”阮软问道。
“还好不是你保护我,不然,哼哼!”丘少冲边说边摇头。
阮软沉思了,对啊!两人实力对调、反过来的话,碰到有人打劫,她会怎么做?打跑了事?不怕后患无穷吗?
这么一想,她有点理解丘少冲的做法了,保护者和被保护者的思考模式是不同的。
保护者需要顾全大局,需要承担责任,做事要全面,思考要周到,不能任性,而被保护者更多的是考虑自己的感受。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