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形容此人的行为,很不礼貌、也很不恰当,但是,她想不出别的词来形容了。
不过,无论如何,他都是一个伟大的人,一个无私的人,一个纯粹的人,一个奉献了生命却不求回报的人。
与之相比,宫南就是个人渣!还偷袭她!
祝鹤冷笑连连,宫南啊宫南,今天,你刺我一剑,他日,我必刺还你十剑!
面对阮独寿,她虔诚祈祷,祈祷对方死后安宁,然后走了,明天,她会找人厚葬此无名英雄。
夜风吹着,吹来了宫南和南宫绣。
“那是……”
南宫绣一眼就看见了阮独寿的尸体,他以为是祝鹤,大惊之下跑过去,那傻比小子畜生啊!先奸后杀?
宫南一看,少了一个人?那是阮独寿还是祝鹤?好像是阮独寿……他跟着跑过去。
接近了,南宫绣看清了,是个男的,他如释重负,不禁放慢了脚步,他又一想,难道,死的是色\\欲熏心的傻比小子?千钧一发之际,祝鹤反杀了?他立刻兴奋了,咧着嘴跑过去。
“小心!”宫南惊呼。
南宫绣一愣,随即警觉,那不是死人?是活人?诈死搞偷袭?他虽不怕,但不可不防,停步聚气,防御“死尸”的暴起发难。
然而,偷袭是有的,却不是来自前方的死尸,而是来自后方的自己人。
宫南出手了,化掌为刀,切入南宫绣腰部,整只手插了进去。
魔念迸发,缚住南宫绣!
南宫绣艰难转头,他是通脉十层,不会轻易被缚,还保有些许的行动力,他眼睛瞪得很大,不敢相信,断断续续的说道:“你……你是……我的……”
“别吵。”
宫南全神贯注吸取着南宫绣的生命精华,不容打扰。
都是一个爹生的,好吸取,也好消化,之前的阮独寿由于共存了几个月,勉强算是一体了,同样好消化。
南宫绣有伤在身,实在无力反抗,如若不然,他至少能逃跑。
他死的不明不白,死不瞑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