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的人。
“该怎么办就怎么办。”阮家族长只能如此回答。
“好。”
侍卫长转身下令,命衙门速速破案,将凶手绳之以法。
总捕头和仵作得令离去,一般来说,有关于修者的案件,他们是不插手的,所谓查案,不过是做做样子、走走过场,最后不了了之。
阮家族长心里清楚,城主府不派专人来查,那就是放手不管了,也对,帮阮家抓人吃力不讨好,谁会多管?阮家只能自行查找凶手了。
侍卫长借故告辞。
下人们都退下了。
“都是自家人,你说,有没有可疑的人是凶手?”阮家族长问道。
“可疑?”
阮氏低头深思,她思考的不是谁可疑,而是怎么推搪过去。
凶手能杀包大雷,当然也能杀她,她傻乎乎的指出可疑之人,然后被灭口了,找谁说理去?那么多钱没花光,她哪舍得死?
“老爷经常去……去青楼,不小心与人结仇也是可能的……”她沉吟着说道。
“青楼?哪间?”族长问得很详细。
“有名的都去,去最多的是最大的那间,云雨楼。”阮氏表情哀怨。
族长目露精光,盘算着如何让人明察暗访。
两人又聊了很久。
阮氏东拉西扯,顾左右而言他,思维不畅,逻辑不清。
庸妇!头发长、见识短!族长再问不出有用的东西,走了。
阮氏松口气,总算应付完了,她站在院里吹风,闻到了血腥气,转头看向屋内。
包大雷死在那里没人管。
阮氏想起了什么,取出手帕捂住口鼻,皱着眉走近包大雷,强忍着恶心,伸手从后者怀里抽出一幅画卷。
快步跑出房门,她展开画卷扫了两眼,冷笑道:“色字头上一把刀,刀刀见血。”
她找了个隐蔽的所在,烧光了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