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没有作声，只是使劲在那拍打着赵福勇家的大门。
“老董？你，你，你不是......”门一打开，站在门外的那个人就迈步走了进来。赵福勇看清楚来人是谁之后，吓得一屁股坐到地上，浑身打着哆嗦的在那结巴着。
“来讨杯酒吃！”老董冲瘫倒在地的赵福勇阴笑了一下说道。之后一吸鼻子，将几条从鼻孔钻出来的蛆虫吸了回去。
“吃，吃酒？”赵福勇活了近70年，头一次看见一个已经死了很多天的人，站在自己面前讨酒吃。
“来讨杯酒吃！”老董穿着寿衣站在橘黄的灯光下，用那双白多黑少的眼睛盯着赵福勇又说了一句。
“老，老婆子，炒，炒两个菜，老董要吃酒！”赵福勇只觉得一股子尿意涌上来，片刻后不顾自己身上的尿液，爬起来扑进里屋哆嗦着说道。
“来讨杯酒吃！”等赵福勇和老伴儿相互搀扶着从里屋走出来，老董再度对他们重复了一句。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