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真是个好东西,虽然现在手机里只有胖子的号码。我却玩儿的不亦乐乎,直到午夜两点才迷迷糊糊的闭上了眼。
在梦里我回到了村子,不远处的炊烟让我心间一股暖流涌过,我的乡亲们高益回来了。离开了大约有五六年了吧,偶尔有事才会回家一趟。
村头的孩子们别提玩儿的有多开心了,跳绳的,玩弹珠的,还有坐那儿吹牛逼的,我不禁想起了儿时的自己。
美丽的小村被一条自西向东的河流一分为二,南北各有村庄。我家就住在河的南边。
独自走在乡间的小路上很惬意,很舒服。
大老远就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之所以熟悉是因为我的记忆中就她最漂亮身材最好,喜欢穿亮丽的衣服。
我往村里走,而她是从村里走出来的,慢慢我两之间的距离越拉越短,果然……这人就是她,刘婶。
虽然管她叫婶儿,但是她比我大不了多少,就是论资排辈得这么叫,不然显得对人家不尊重。
“刘婶好”刘婶点点头也不说话,就这么直勾勾的盯着我,就好像我欠她几百万似的。看的我心里有点发毛。“刘婶,你这是有什么事儿你就说,小高能帮你的一定帮你办到……你别这么看着我,瘆的慌”
“咯咯咯,他们给我选的宅子我不满意,你让他们给我换一个住处”这声音就像是铁跟铁摩擦一样。
我连忙问道: “不是刘婶,您那宅子不是挺好的嘛?自己家的小洋楼住着还不舒……”
就差一个字没说出口,就看到刘婶整个脸部开始扭曲,眼珠子像是正在充气的气球,随时可能爆炸。紧接着脑袋在脖子上转着圈,幽幽的说道:“我说的是阴宅……”
“啊”
我只觉得脑子一抽不自觉的清醒了过来,看了看时间凌晨三点四十五分。怎么回事?最近总是做这些奇奇怪怪的梦。
在这么下去我可能会怀疑人生,熬到天亮拿出手机告诉了二炮我要回趟老家。二炮问我干什么去,我说去玩儿。
接下来我两大肆采购,一番折腾可算是上路了,窗外的景物少了高楼多了杂草树林,路边的白色垃圾形成了一道风景线。看起来别有一番风味,恶心巴拉的!
“都说穷山恶水出刁民,我看不然,你瞅隔壁那姑娘是不是挺水灵的?”二炮淫笑着说道。
大巴上也就那么点儿空间,刚上车的时候我也没注意这妹子。听二炮一讲顿时来了精神。我的女神马上要结婚了,我也不能落后太多。定睛望去:“哎呦呦,是不错哦,就是看不到正脸”
“这还不简单,看我的”二炮摸出一张白纸,用手捏成球状瞄准妹子脑袋砸了过去。妹子自然不会在意这两平凡的人类,自顾自的欣赏着窗外的景物。
莫名其妙的被人袭击有些不悦,四处打量想要找出当事人,此时大部分人闭目养神,二炮装作不认识我的样子看着窗外。
而我跟个沙比似的直勾勾盯着妹子微笑。然后我从妹子的口型中读出了两字:“流氓”
尴尬的有点无地自容,妹子狠狠瞪了我一眼继续向窗外望去。呵呵,这姑娘最近肯定有事儿,精神气丧失了一半,整个人软塌塌的。还好妆画的不错。不过死不死又关我什么事。
“炮儿呀,你咋这么不正经。没看那妹子一脸怨气么?”
“什么?我没干什么,你怎么能怪我?”二炮一脸无辜的说道。
我一愣,二炮这就装傻了不是。说实在的这妹子在我眼里是真的怨气重,就好像全世界都欠她的一样。招惹这么个主儿可不是什么明智的选择哟。
到老家的时候已经是中午十二点半了,太阳把路烤的像个平底锅。走路都感觉鞋底子一粘一粘的。大老远就看到了村头的老槐树下面两三个婶婶聊着天儿。隐约能听到哭泣的声音,哭的撕心裂肺悲伤欲绝,任谁听了都觉得难受。
两大小伙子提着大包小包的东西遵着哭声快步走去。这些人高益跟二炮自然认识连忙问好“王婶儿好,李婶好…………”几声婶儿给几个中年妇女叫的都是一愣!这谁家孩子?还挺懂事儿,就是面生的紧莫不是来骗吃骗喝的?
“你是……”
“李婶我是高益呀,小时候经常去您家玩儿呢”
“哦,小高啊。原来是你,都长这么大了,现在在哪儿上班呀?你看这孩子现在出息的人模人样的”我一听这话有点郁闷,赶忙岔开话题道:“婶儿您看看这是谁”说着把二炮拉倒跟前。
“这是刘大夫孙子吧,你看着鼻子眼儿的跟他爸像极了”叽叽喳喳的聊了老久,二炮一脸沉痛,这些个婶婶那可不是一般的能聊,再等等能把你祖宗是十八代聊一遍,十里八乡的亲戚都能给你聊出来。
二炮学着我跟几个婶婶打了招呼不再说话。这近乎也套了,接下来大家都是熟人,开口就问:“婶儿啊?刚才那哭声从哪家传来的呀?”
这个问题就像是在炉火里泼了盆水,婶婶们不再讲话你瞅瞅我我瞅瞅你,都摇着头不愿意开口,我一看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