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意思?我知道你不喜欢思思……”
“打住打住打住,没所谓喜不喜欢,是这丫头蛮讨厌我的”这事儿我也不打算跟二炮讲,毕竟这事儿不好说,说了二炮只能跟我的距离越拉越远。况且我也没什么事情。
把车停好,所有东西装好后,带着二炮跟黑子。按着地址准备出发。七点之前还得去师傅的网吧跟去办事儿。哎呀……这苦逼的生活什么时候是个头。
一路上跟炮儿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你去过她家没有?”
“嗯,上次我打车送她回家的”二炮得意的说道。
“那路你是熟悉的对吧?”
“那是……”二炮拉着长音道。
“那你来开吧,手机借哥们用用”说着停了车,换了位置,二炮开车我拿着手机打算给我师傅打个电话。
“走喽……”二炮发动了车子缓缓的行驶在公路上。
“前面有个水库,我跟你讲哪路老险了,上次那师傅都是漂移过去的,老帅了。你这车三个轮子不能漂移……”听二炮嘚吧嘚的讲着。
我拿出手机拨出了师傅的号码。“嘟……嘟……嘟……您好!你所拨打的电话正在通话中……”
“f u c k,这老家伙竟然不接我电话,他大爷的”拿着手机转着圈圈,瞅这窗外的风景一脸的惬意,这傍晚的风吹在人脸上是真的好舒服。
“炮儿,慢点开见媳妇也不着急这一小会儿……”我提醒道。
“得令”这家伙虽然嘴里说,但是速度依然没减。我就闭着眼睛享受着这难得的惬意。
“怎么觉得怪怪的益子?”二炮扭头跟我说道!
“嗯?怎么回事”
“你看水库上头是不是有一排人头?”
我听得一惊,开啥国际玩笑,离这么远你能看到人头,那真是活见鬼了。“别瞎逼逼了,怎么可能?”
“哎呀,你看嘛?那不是”二炮伸手指着水库堤坝说道。我定睛望去,那东西带着尾巴,应该是风筝或者是晾晒的什么东西,离得比较远所以看不清楚是不是有其他东西在支撑它们。那尾巴估摸着有一米多吧。
车子缓缓行驶,而我则寻思着这是谁在这玩儿风筝,这种风筝到是刁刁的呀。然而二炮依旧直勾勾的盯着堤坝,油门似乎踩到了低。发动机发出了不正常的嘶吼。
“c a o尼玛刹车,刹车,刹车”二炮依旧没有反应,这特么再有几秒就直接进水库了。我赶忙用力拉起了手刹,继而赶忙弯下身子用手去按刹车。车子一阵摇摆夹杂着刺耳的摩擦声停了下了。
气急败坏的我伸手就是一巴掌拍在了二炮脑门上。这一打就听嘭的一声,头……就这么被我打掉了。
心跳已经到了极限,一巴掌能把这个特种兵头拍掉。我的天……,慌忙打开车门跳了出去。一步三回头的往车里打量,毕竟开车的是我兄弟,好在拍下的头颅没有血液,不然非得吓出心脏病。
我轻轻喊了几声黑子,等了好久没看到黑子出现,难道是睡着了?我再次回到车子跟前,往里面一瞄。车厢里竟然空无一物,黑子连着纸扎都不见了。
我现在所在的地方离堤坝直线距离不到300米,但要去到堤坝上就得绕一个大圈。此刻天已经渐渐黑了下来,要是再不把车子移到公路上,等完全黑掉之后压根就没有机会了。
二炮跟黑子还有纸扎不知所踪,我不断提醒着自己这是幻觉,先挪车子再找二炮跟黑子。壮着胆子刚回到驾驶室就听到“嘎嘎嘎……”的一阵怪声。
我警惕的问道“谁?”
“呲呲呲……”又是一阵怪声传来。
“二炮你特么别闹了,老子不想跟你玩儿这种屌丝游戏”
回应我的只有耳边的风声。二炮的手机还在我手里,只不过信号格是空的。这到底是梦还是现实,我已经开始怀疑人生?
“啊喔……”凄惨的声音此起彼伏的挑战着我脆弱的神经,这声音的源头正是那堤坝上的一排像人头一样的东西。
“妈 的 ,这是闹那出”这哪里是什么风筝,这特么活脱脱就是故事里的水鬼。跑,这个念头跳了出来,我撒开腿就开始狂奔,也没心思挪那破三轮车子了。心里似乎有个声音告诉我再不跑会死。
意外总是来的那么突然,远处一辆粉色车子驶来,恰巧此时的我刚好窜到公路上,接下来我只感觉脑子一震“嘭……”一声,紧接着我失去了意识。
撞人不是别人正是赶着去送董老太太最后一程的郭薇儿和欧阳倩倩。
“啊……薇儿,你撞人了……完了完了完了,这下完了”欧阳倩倩惊恐的说道。郭薇儿也是心惊胆战的,这要是真把人撞死了那自己一定会愧疚一辈子。
“倩倩……你……你能不能陪我下去看看?”郭薇儿试探着问道,毕竟撞人这事儿可不是闹着玩儿的,撞狠了那可是白的红的黑的五颜六色一塌糊涂的……
“…………”欧阳倩倩点了点头缓缓打开了车门。
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