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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九、一一之祸(1 / 4)

最好的杀手总是貌不惊人的。绝对不会引起别人的过份注意。

“久仰久仰。”我已经打消了转身离去的念头。一旦跟这两个人扯上关系。就很不容易收场了。

屋顶上是一架老式风扇忽然慢慢启动。发出“咯吱咯吱”的老鼠磨牙一般的噪声。而且不时地从半空中飘下尘土來。

“沈先生。只是担心你会随身带着窃听器。接下來我们会有很长一段时间用來讨论问題。所以最好不要让外人打扰。”阿伦尔的眉毛不住地颤动。脸上带着热情洋溢的笑容。

他抖了抖自己的两只袖子。桌面上立刻多了四柄极短的阿拉伯小刀:“你的飞刀很厉害。有时候大家或许可以切磋一下。”

每一柄雪亮的刀身上都錾着一行流畅的阿拉伯文字。那是阿伦尔的签名。在近数年的阿拉伯功夫高手中。他是当之无愧的第一名。这是他独创的阿拉伯飞刀。而他的技术更是能够在疾驰的马上射中飞奔的山地羚羊。

与此相比。我身后的阿夏则是玩弄枪械的一流高手。最擅长远距离狙杀。据阿拉伯半岛电视台报道。“红龙”手下的师团长级将领中至少有六名死在“鸳鸯杀手”的暗杀行动中。他们是邪教教主奥帕至死不渝的两大忠臣。而阿夏更是奥帕的众多地下情人之一。

我抬起双手。叉开十指。缓缓地平放在桌面上。示意我并沒有盲目动手的想法。

麦义死后。严丝提到过“保龙计划”。但那是阿拉伯人的政治阴谋。与我、与港岛人无关。至少表面上看起來是这样。

“阿伦尔先生。你可能是找错人了。我只是一名普通的中国医生。跟‘红龙’沒有任何联系。你的人杀了我的朋友。警察很快就会找上门來。所以咱们并沒有什么好谈的。”

我清楚地表明了自己的立场。与这些顽固古怪的恐怖分子搅在一起。只会弄得自己身败名裂。

阿伦尔大笑起來。翻开电脑包。取出一叠彩色照片。足有四五十张。“啪”的一声拍在桌子上。最上面的一张。显示我正坐在咖啡厅里。手里端着杯子。埋头翻看报纸。身后的背景。是常春藤咖啡厅二楼上某位韩国影视红星的巨幅广告。

一瞬间。麦义带來的那位“假孕妇”被狙杀时的情景浮现在我脑海里。两名杀手先射杀了二楼上的女人。接着又被自己的同伙远距离狙杀。这一点对于神射手阿夏來说。非常容易做到。

阿伦尔的粗短手指横向一划。照片胡乱地在桌子上摊开。有几张竟然是麦义站在我的书房里时的情景。地上躺着四具尸体。自然就是效忠“红龙”的四名杀手。最后几张。是我站在住所门前。与严丝告别。图像清晰之极。甚至能看出我脸上悒郁的沉思。

“这些照片能说明什么。沈先生。不必说你也懂。他们都是‘保龙计划’里的关键人物。能够荣幸地与你站在一起。又说明了什么。最关键的一点。你是港岛最高明的妇科专家。给孕妇诊脉的功夫无人能及。‘保龙计划’要保护的就是‘红龙’的龙种。所以。我不得不怀疑。你已经加入了这个组织。。”

照片的确能令人产生恰如其分的细节联想。换成任何人都会觉得。我已经扯进了这个计划。此时能够证明我的清白的。大概只有杨灿与何东雷了。案发的第二天清晨。是他们两个带人察验现场。亲自将麦义等人的尸体拖走的。

阿伦尔不是明察秋毫的警察。只是“宁可杀错、决不放过”的杀手。而且他的每一页人生履历。永远都是跟“杀人事件”联系在一起的。绝无例外。

“我沒有加入什么‘保龙计划’。你也清楚地看到。麦义已死。严丝逃走。他们所谓的计划已经暂时中断。我只是医生。并且是沒有任何政治倾向的无党派人士。此前更沒有支持‘红龙’的意图。你该明白。我们港岛人对于伊拉克战争始终都是抱着中立态度。。”

阿伦尔又笑了:“沈先生。那些都不重要。这个年代。任何人都可以为钱做任何事。金钱的力量大于一切。不管是美国总统的指令还是阿拉伯小国君主的口谕。都比不过金钱的诱惑力。塔斯社、美联社、路透社都有过长篇大论的报道。‘红龙’留下了足够买下全球所有油田三倍的财富。用來复国。那是一个庞大得令人恐怖的数字。对不对。”

那些报道。曾在坊间传得沸沸扬扬。并且为各国的藏宝搜索家们津津乐道。一个个都被“红龙”的遗产烧红了眼。不过。一切金钱财富对我來说。都是飘飘荡荡的浮云。毫无实际意义。一杯水、一碗饭、一个小菜的生活对我來说已经足够。假如拥有再多的金钱并不能让自己更快乐一点、再幸福一点的话。又有何益。

“对。但我对‘保龙计划’一无所知。麦义或者严丝更沒有殷勤邀请我加盟的表示。”我实话实说。

窗外。有个骑着单车的年轻人晃晃悠悠地经过。把一个老式的车铃摇得叮叮当当乱响。一窗之隔。室外光影婆娑。一派大好的初夏风光。室内却是冷气森森。转瞬间就会刀枪并起。流弹横飞。

阿夏忽然轻咳起來。很显然。那个摇摇欲坠的老式风扇非带來的只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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