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需要什么解释吗。她和景康浑身几乎**地躺在床上。还需要说什么。一个女子最重要的就是清白。更何况她是一国的太子妃。”祁皇后言辞激烈地说道。
沈醉脑袋哄得裂开了。她……她和宁景康。半裸。一起躺在床上。。。
一切都乱了。
祁皇后的这句话无疑是晴天霹雳。让沈醉震惊地张大了嘴巴。忘记该做什么反应。
“太子妃的样子似乎很吃惊啊。”祁皇后冷然道。
沈醉只觉自己如置冰窖。浑身凉的透顶。心里有一个声音再叫道:怎么可能。怎么可能。……
她终于知道了。她看见的那个“如妃”是早就有人设计好。想引她上钩的鱼饵。是宁景康在捣鬼吧。肯定是的。这下十张嘴都解释不清了。
“我什么都不记得了。”沈醉颓然说道。既然祁皇后说她和宁景康几乎**地躺在床上。那……
“太子妃要……”祁皇后还想说什么。被宁洛止住了。
“皇后暂时先别激动。等太子妃精神好了再來问也不迟。再说当时他们两个都只是昏迷在床上。这件事还是比较蹊跷的。”宁洛发话。祁皇后立刻不好再说什么。也不敢再说什么了。
沈醉捕捉到宁洛话里的敏感字眼:昏迷在床上。也就是说他们可能什么也沒做了。
应该什么事也沒有吧。最起码她的身体除了昏沉的感觉沒有其他任何的不适反应。想到这里她的心稍稍安定了下來。
“既然父皇也觉得有疑点。那我就派人去查这件事了。我相信醉儿是无辜的。要是查到什么人在背后捣鬼的话。我一定会杀了干净的。”宁景年低声说着。语气是不可忽视的雄心。眼里闪过的一抹狠厉让祁皇后不自在地扯了扯金丝袖。
宁景年送走了宁洛和祁皇后。就來到了沈醉的床边上陪她。
“感觉怎么样。”宁景年神情自然地抚上沈醉的额头。好像在一起很久的老夫老妻一样。
“嗯。还好。”沈醉很蹩脚地避开了他继续停留在她额上的手。忐忑不安地问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告诉我。”
宁景年甩开下摆坐在了她的床边上。声音低沉。有种让人安心的力量。一点都不觉得他说的将会是一件坏事。
“我看见你交给秦素的那纸条的时候。已经晚了。那时候父皇那边的侍卫叫我即可去御书房。说是关于你的事。我心只不妙急忙过去了。”宁景年平静的叙述。沈醉躺在床上认真地听着。
“然后呢。”沈醉知道重点就在这后面了。
“我去了御书房。看见祁雅也在。除此之外沒有旁人了。父皇说他在御书房看见了一封信。信里说二皇子殿下的卧室有场好戏。于是父皇带着几个贴身侍卫到了宁景康的卧室。推门进去便看见了……”宁景年顿了顿。瞄了一眼床上的沈醉。
“看见了什么。”沈醉呼吸紧张起來。
“父皇在宁景康的卧室里面看见你们……你们几乎是浑身**地躺在床上。屋里有皇宫之间嫔妃之间才有的情趣香料在燃烧。”
“我和宁景康……”沈醉真的很想死。竟然发生了这样的事。让她怎么能接受的了。而且还是跟她觉得恶心的宁景康躺在一张床上。
“我相信你。”宁景年突然说道。
“相信我。相信我什么。”沈醉自嘲地一笑。她自己都什么状况还搞不清楚呢。
“我知道这是别人布的局。你中计了。要是你去之前和我商量一下就不会有事了。”宁景年不争气看着她。但是脸上沒有丝毫地责怪。
“宁景年。为什么这么相信我。”她知道从宁雪瑶死了之后。宁景年对她的态度发生了很大的变化。这种变化太明显了。想忽视都难。原因她只能猜到五六分。
宁景年轻轻一笑:“依我对你的了解。你怎么可能做出这种事。再说。我比宁景康帅了很多。你要是想勾引也用不着找他呀。”
沈醉听他这么一说。“噗哧”一声笑了出來。而后又叹了一口气说:“父皇和祁皇后那边。怎么说的。”出了这样的事。最得意的就是祁皇后了。
宁景年听到祁雅的名字。冷冷一笑:“她能怎么说。当然是在一旁煽风点火了。说些有的沒的。父皇还是选择相信你的。这件事十有**跟祁雅脱不了关系。不过现在最麻烦的是宁景康那边。”
“宁景康怎么了。”沈醉问。
“宁景康一直在假装忏悔。说是两个人都被人陷害了。当时发生那样的事他也不知道。问題麻烦就在这里。祁雅揪着太子妃就是要身家清白。所以……”
“所以她想废了我的太子妃。”沈醉接口道。
宁景年点点头:“她的目的显而易见。不过我不会让她得逞的。再说事情也不是想象的那么简单。”
沈醉疑惑地看着他:“你……”
“我的太子妃只能是你。”宁景年笑着说。但是表情比较的严肃。有着不容反抗的决心。
“你就确定我沒有和宁景康发生什么事。”她自己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