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你提着行李想上哪去,”率先进门的是张妈,她开灯后一眼便看见了江嫚的举动,诧异的连忙问道,
随后进门的是魏公培,他在外边听见了张妈的声音,进门后看见了江嫚拎着箱子,他慌忙在门口换了鞋,踏上了客厅的地板,“小嫚,你这是做什么,”他诧异的问着,一边三两步便跨到了江嫚的身边,
魏长风和丽姿跟着进了门,长风只是在门口冷眼看着江嫚,在他看來,这只是江嫚的一种手段,欲擒故纵的玩法,她离了这里能上哪去,丽姿站在长风的身边缄口不语,她今天刚刚进门,这个家里的有些事,都不是她能过问的,
“你们回來了,“
魏公培弯腰欲去夺下江嫚的箱子,江嫚侧身避过,阻挡着魏公培的手,她一脸平静地看向了魏公培,“公培,我要走了,”
“你要走了,只是什么意思,你要走到哪里去,”魏公培见状,便沉下了声音,
江嫚看向了长风和丽姿,微微笑了一下,“结婚了啊,真好,恭喜你们,”她莫名其妙的说着只有长风听的懂的话语,
魏长风不置可否地耸了耸肩,别过头看向了墙上的喜字,
魏公培敛住了眉头,“你怎么了,”他也回头望了望儿子和儿媳,丽姿的眼里更深惘然,
“公培,我要离婚,我们离婚吧,”江嫚不堪外观哦,只是盯住了魏长风的身影,幽幽地吐着话语,
“你好好的沒生病吧,”魏公培伸手在她的额头试了试温度,江嫚头一偏,“我好好的,沒有生病,我说,我们离婚,”
“离婚可以,但你绝对分不到我们魏家的一份财产,”魏长风冷峻的声音自门口插了进來,
江嫚提起了唇角,对魏长风的话语,早在她的预料之中,她沒有吃惊,反而平静的笑了,倒是魏公培吃惊不小,看向魏长风的眼神变得狐疑,“你说的是什么混账话,什么时候轮到你來插话了,”
江嫚伸手拉了拉魏公培,他回过头看着江嫚,“魏家的财产我不稀罕,我从前嫁进魏家,也不是为了魏家的财产而來的,我只是想让我的女儿过的好一些,难道这也错了,”江嫚闭了闭眼,
魏公培皱紧了眉,“谁说你是为了我们家的财产而來的,你有开始自己为难自己了,夜风还沒有毕业,你为她……”
“我们夜风不会回來了,”江嫚的眼底泛起了水光,她打断了魏公培的话,
“什么意思,”魏公培呆呆的问道,
“沒有什么意思,”江嫚看了看他的胸口,眼里犹有犹豫和担忧,“夜风毕业后就会留在那边工作了,以后就会在那边结婚生子,她不会回來了,”她轻轻地说着,像是在说给自己听的一样,
她的声音充斥着每个人的耳膜,魏长风的脸一下拉得很长,张妈见状,连忙往子的房里走去,丽姿站在边上,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江嫚说着说着,就往门口移去,
“怎么晚了,你到底要到哪里去,”魏公培无奈地吼道,“你到底受了什么刺激了,江嫚,这不是你的家吗,你还是你吗,”他拉住了江嫚的手臂,
“我从哪里來的就回哪里去,你不要担心我,公培,这些年我在你身边迷失了自己,到现在我才知道,我错了,当初我真不该嫁给你,”她瞟了眼被魏公培拉住的手臂,
“你是说你后悔嫁给我了,这些年我怎么你了,打你了,骂你了,还是给你脸子瞧了,我违背了当初对你的承诺了,我对夜风就像是我自己的亲身女儿一样,”魏公培闻言急急的吼道,脸也皱在了一起,
“对不起,是我的原因,是我,你让我走吧,”江嫚滑下了泪,试着去扳开魏公培紧紧箍住她手臂的手,奈何他的手像把老虎钳子似的,握着她的手都发疼了,
魏长风站在门边上看着这一幕,他在边上拍拍手,“真是感人啊,要走就走的干干净净,不要这么惺惺作态,让人见了恶心,”他闲闲的插了一句,
江嫚看着魏公培,她的眼神突然变地很陌生,魏公培不由放开了她的手,
江嫚仰起了脸,往门口走去,就快要走出门的时候,魏长风抱着双手靠在门口不屑地说着,“你口口声声说不要我们家的财产,你怎么不让我们看看,你这箱子里都装了些什么,”
丽姿在边上吃惊地看向了长风,这样的长风是她前所未见的,她伸手拉了一下长风的衣角,“长风,你怎么这么说话,”她轻轻地皱眉,
“闭上你的嘴,我们家的事还轮不到你來插嘴,”魏长风像吃了枪药,让丽姿长着嘴,尴尬地喉间发不出一丝声音,
“从前我不跟你计较,是看在夜风的面上,既然你说夜风不会再回來了,我还对你客气什么,你一定知道她在那里,是不是,”
江嫚回头看了看他,笑了笑,“我就算知道她在那里,也不会告诉你,”说完,她放下箱子,蹲下了身子,当着大家的面打开了皮箱,她将里面仅有的几件衣服拿了出來,而后又一一放了回去,“其实,这些东西本來也不用带走,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