菱妃和紫鹃担心地回视珍仪。珍仪冲两人点头微笑。要她们宽心。
“那好吧。仪儿。你自己小心点。”菱妃不安地握了握珍仪冰凉的小手。领着紫鹃一同岀殿。
她们走后。仓颉慢慢走进珍仪。珍仪不自觉地往后挪动步子。
见她防备的样子。仓颉的眼神突然变得诡谲。唇角勾起一抹讽刺性的戾笑:“小心点。难道你们都把我当成洪水猛兽了不成。”
“沒有。大王您多虑了。”珍仪别过头。冷淡地回应。
“您。好疏远的称呼。什么时候开始你开始同我这么客气了。”他不顾珍仪的退缩。依旧固执地逼近她。伸手抬起她削尖的下巴。让她凝视他的眼。
珍仪冷漠地回应他炽热目光。从她的眼中。真的再也找不到原先的泪光楚楚。
他讨厌她现在这副圣女的样子。更反感她对自己有意的疏离。
“大王您來找我是有什么吩咐吗。”珍仪的表情依旧冰封。她无法选择离开他。但她至少可以选择在他身边自处的方式。
“你在和我玩什么把戏。”仓颉挑起型眉。霸道地将她的身体拉近。逼迫她的胴体和自己纠结的体魄紧密贴合在一起。
珍仪挣扎着想推开他的桎梏:“我沒有在玩把戏。一直我都沒有。”
在他面前。她从來沒有掩饰过自己。她是透明的。
“为什么不來找我。”他三下五除二地制服了珍仪的反抗。突然发问。
珍仪怔怔地看着他。随即自嘲地笑了:“是我听错了吗。我不知道你还会希望我去找你。”
他现在应该是和三姐郎情妾意。难舍难分。还会期望自己去打扰他的好事。
面对一夜之间变得伶牙俐齿的珍仪。仓颉竟一时愣住。但很快他就恢复了原先的冷冽。
“别忘了我们之间的交易。你要做的就是取悦我。像以前一样的粘紧我。”他毫不留情地点破。
珍仪黯下眼。是呵。这是他们的交易。可是她无法把自己的尊严当作货品去出卖。
“我知道是交易。你不用提醒我。我努力过。所以我很清醒地认识到……”她顿了顿。费力咽下喉间的苦涩。“你不会爱我。”
仓颉的拳头逐渐收紧。眉头褶皱。抿紧唇一言不发。
“现在我已经彻底死心了。不再想勉强自己做任何事。你们男人的世界我不想懂。但我也不想让自己丧失自我。每天追逐着你。希望你有一天可以回头看我一眼。”
“你什么意思。”他嗓音低哑。
“我只是不想像以前一样对你摇尾乞怜。我不是你的宠物。我也有想法。有我自己喜欢的生活方式。而我的和你的永远不会有交集。”珍仪咬住朱唇。眼望远方。“这点我领悟的太迟了。浪费了彼此这么多时间。对不起。以前带给您这么多困扰。”
“不要再用敬称了。这是我在命令你。”仓颉按住她轻微起伏的肩膀。气急败坏地喝她。他居然会感到心被抽动。该死。这是他从來不会有的感觉。
珍仪微微一笑。顺从的点头:“是。”
她木偶似的反应让仓颉不悦到了极点。放置在她肩上的手快速地收紧:“你硬要和我分得那么清楚。”
“您是主。我是奴。不用分。已经很清楚。”她平静地述说。好像置身事外。
仓颉攫住她的眼。冷笑道:“既然你知道自己的身份。还敢违抗我。”
“我沒有违抗你。我在按照协议履行约定。”她的脸上依旧波澜不兴。
“我看不出你在履行。我看到的是。是你在不知死活的和我挑衅。”他邪嗤。
“那你呢。是不是以答应我的同样条件去谋求更多的利益。”珍仪不怕死地于他暴戾的眸子对望。她是暗指他要娶珍倩的事。
“你在说什么东西。如果你再给我摆出这副样子。我马上会实践我的诺言。”他轻描淡写地威胁道。
珍仪敛眸低问:“你会怎么做。”
“我会让你的父皇生不如死。”他眼眸发狠。
珍仪轻摇螓首:“你不会的。”
他如果真的这样做了。怎么和珍倩交代。
他的眼睛半眯。嘴角邪恶地扬起:“你凭什么认为我不会。”
珍仪垂下脸不做声。她不想在他面前提到珍倩。她知道珍倩在男人面前的魅力永远都大过自己。
“舌头被猫给吃了。做什么低着个头不说话。”仓颉撇了撇嘴。冷嘲她。
“沒什么好说的。”
珍仪逃避了他的眼神。表情淡定。
仓颉眉心深折。俊逸的脸孔板紧。他当真被她的冷淡惹怒了。沒有女人敢这样一再挑战他的耐心。明确一点说。都是女人们迫不及待贴到他身上去。他根本沒遇到过这种另类的情况。
正当他欲冲珍仪发火的时候。一记柔中带脆的叩门声阻却了双方的对垒。
“哟。珍仪。原來是大王在你房里。看來姐姐來的不是时候呐。”珍倩故意假惺惺地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