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怒气冲冲的一干美男踏进了巧吟阁的大门时,当暗月哐的一声踢开了某间厢房的房门时,巧吟阁里的人都全愣住了,有被吓着了的,有被迷痴了的,也有的纯属是不知道说什么,安静的等着看热闹的,
“嘿嘿嘿~绿烟,这,这酒真好喝,”厢房里,已经喝得烂醉的薛问儿还在不停的往酒杯里倒酒,根本沒看见一字排开站在房门口的几个男人,
“來,你叫什么來着,帮,帮我倒杯酒,我喂你喝~”她实在是眼花,只好推了推身后的男子,将酒杯举到了他眼前一脸甜笑,
“夫人今夜是非要把阑儿灌醉吗,”男子娇羞一笑,接过酒杯一边倒着酒,一边疑惑的看着门口的几个男人,薛问儿心急着要酒喝,见他快要倒满,伸手就要去夺,沒想到却将酒杯撞翻了,全洒在了阑儿上身,
她一看,顿时乐了,两手使劲往前一扒,转身就扑顾阑儿的身上,张嘴就去舔他身上的酒水,顿时,不光是暗月他们脸色变了几变,就连阑儿也突然呻吟了一声,身子轻轻颤抖着,
原來,青楼里不管是姑娘还是小倌,不管春夏秋冬都只是在里衣外面着了一层薄薄的纱衣,小倌更是上身**着,透过薄薄的纱衣,一眼便可望见粉嫩的肌肤,
而此时,薛问儿这一舔,好巧不巧,正好舔在了他的粉色突起上,令他感觉头皮发麻,身子忍不住颤抖了起來,
“哟,问,问儿,你挺上道嘛,酒足饭饱,你倒果然是思起了淫欲,呵呵~”绿烟也喝多了,刚趴在桌上眯了一会儿,此时一抬眼,正好看到她与阑儿进行着“好戏”,不禁拍拍手,扶着自己身旁的一个男子晃晃悠悠站了起來,
“房间留给你们,我,我回家去了,”绿烟來到门前,再一抬头,皱着眉看着堵在前面的几个人,不禁恼了起來,“死老鸨,有这么好的货色不早拿出來,不过,现在也不晚,來,全,全进去,好,好好伺候着,”说完,拍了拍暗月的胸膛,十分满意的打着酒嗝出去了,
“哈~”墨莲一声怪笑,看着一身男装打扮的绿烟晃悠着从自己身边走过去,真的不知道说什么才好,好吧,绿烟的醋,他是吃错了,那现在自己眼前这个叫什么阑儿的,总不会也是个女人扮的吧,
“薛问儿,”一声怒吼,他再也沉不住气了,如愤怒的野狮般冲过去,一把推开衣衫已半开的男人,他用尽全力握着薛问儿手,愤怒的火苗在眼里烧啊烧,
阑儿有些委屈的从地上站了起來,看着薛问儿手,不忍的说道:“夫人的手要被你掐断了,”
“要你管,滚出去,这里沒你什么事了,”他大吼一声,若不是看他是做这种生意的,身不由己,他早一拳砸过去了,还会让他完好无损的立在这里,
阑儿一双明眸闪了闪,抬头将房里的几个男人挨个看了一遍,然后摇着头无奈的说道:“恐怕,滚不出去,”
“你~”这个时候,墨莲实在是沒有心情跟他斗嘴,猛地从怀里掏出一叠银票,甩到了他面前,“不就是要钱嘛,多少,拿了钱赶紧走人,”
沒想到,阑儿却不接,“我,不要钱,”
“你找打是不是,”这人存心找不痛快还是怎么着,怎么就听不懂人话,不会看人脸色呢,墨莲把薛问儿拉起來,一把推到了霍天翔怀里,然后愤怒的抓住了他的领口,恶狠狠的看着他,“我可还记着刚才她是怎么舔你的,很碍眼,你知道吗,”
“知道,不过我也不想挨打,”他摇摇头,然后理直气壮的对众人说:“只是,这位夫人已经替我赎了身,我现在,是夫人的人,沒经过夫人同意,你们是不能赶我走的,”
“而且,夫人还说~”他好像丝毫感受不到房间里的阵阵寒气,依旧笑着说着,
“她还说什么了,”暗月沒等他说完就走了过來,突然捏上了他的肩头,犹如地狱的魔鬼,瞪着猩红的双眼望着他,
沒想到,阑儿一点也不惊慌害怕,忍着肩上的巨痛,他轻笑出声,“夫人说,会娶我为夫~”
顿时,房间里哑雀无声,只不过整个巧吟阁突然像是笼罩在了冰窖之中,四处飘溢着阴冷的寒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