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渺渺小姐到~”侍者拖着响亮的长音喊道,
一听到这声音,薛有道连忙闪身越过墨莲,和墨莲一左一右伴在了薛问儿身侧,
“三公子,你可别~”墨莲眯眼看他,警告意味十足,
“妹婿啊,就,就帮这一次,绝对的只这一次,”薛有道此时完全沒有高贵公子的姿态,一脸献媚,
“不行,”墨莲长臂一揽将薛问儿完全抱在了怀里,毫不示弱的看向他,
他也不再恳求,直接往前一凑,手穿过薛问儿的胳膊,紧紧的挽了起來,抬起头,凶狠本性尽露,只见他嘿嘿一笑,凑近墨莲小声说道:“我告诉你,躲过了这一劫,什么都好说,若是你小子不知好歹,明天我就让小妹休了你,”
“你们两个,能不能都松手,”薛问儿一会儿被这个抢过去,一会儿被这个拉过來,一会儿又觉得自己的身体完全被两股力量紧勒着,实在是难受,而且,最重要的是,前面还有一双愤怒的眼睛正死死盯着自己,令她想躲都沒法躲,
“那个~这个~奴才拜见玄国使臣,这位是渺渺小姐,太后的侄女,听闻使臣美名,十分敬佩,特來拜访,”被唤渺渺的女人见身后的奴才跟薛问儿如此恭敬的说话,不禁心中恼火,狠狠的瞪了那奴才一眼,然后又往前迈了几步,
她上上下下又打量了薛问儿一番,这才掩嘴轻笑着说道:“这奴才也真会说话,渺渺哪里听到过什么美名,只不过听闻,使臣身边伴着几位绝色夫君,心中不禁好奇,想來讨教一番,看一看,使臣是使了什么驭夫之道,迷了这些男人的心和眼,”
薛问儿心中苦笑,驭夫之道,她比谁都想知道,自己到底是哪一点吸引了这些个男人,她好早做改正,省得日后受苦,
渺渺见她闭口不言,以为是她怕了自己,不禁更加得意起來,嘴上说起话來更加的放肆了起來,“沒见使臣之前,我还想着,或许是长得美艳,可这一看,竟连我的十分之一都不及,果然是怪异,有道哥哥,你觉得呢,”
她将目光投向薛有道的同时也看到了他紧挽向薛问儿的胳膊,不禁又生出几分怒气,冷哼一声向前迈了几步,娇柔的靠在了他的身上,亦轻轻挽住了他,
“哎呀~渺渺小姐,你身上藏着针吗,扎死我了,”薛有道甩不开她,便心生一计,微微使出内力将她弹了出去,自己也向后退了几步,不停的抚着自己的胳膊,一脸痛苦的样子,
渺渺见他果然一脸痛意,还真的在自己身上察看了起來,困惑的说道:“沒,沒有啊,这可怎么办,若是真的藏着针,不小心扎了自己可怎么办,”
她心里着急,翻來看去愣是沒找出所谓的针來,于是甚是恼火的冲着身后的奴才喊道:“今天是哪个丫鬟负责帮本小姐穿戴的,竟然敢暗藏凶器,是不是想害死本小姐,來人,赶紧去查,查出來,给本小姐拿一千根针,全扎在她身上,”
院里众人听了,全都忍不住颤了颤,任谁都看得出是薛有道在戏弄她,她怎么就反应不过來呢,而且一千根针扎在人身上,就算疼也要疼死了,
“你怎么能这样,可能只是你走过來的时候不知道从哪带來的树枝啊之类的,怎么能这么残忍的对待他人,”薛问儿趁着天色渐暗,狠狠的踢了薛有道一脚,然后走到渺渺身边,抬起她的胳膊装作很认真的翻找了起來,
“喏,只是一根小木刺而已,肯定是你自己不小心带上的,怎么能怪丫鬟,”她不知从哪变出來一小截细细的木刺,放进了渺渺的手里抬起头问道:“你觉得经常口出恶言的人能被大家认为是漂亮的吗,”
“你~哼,玄国的女人果然都是野蛮无理的,一女侍多夫,将來生的孩子都不知道是哪个男人的野种,还~”
啪~薛问儿毫不犹豫的举起了自己的手,一掌掴在了她的脸上,
她本以为这个女人只是有一点官家小姐的任性,沒想到,她竟然歹毒到如此地步,竟然敢说自己将來的孩子是野种,真真是过分极了,
薛问儿从一出生就是孤儿,所以她从小就发誓,如果以后能有自己的孩子,她一定要千般宠着,万般爱着,自己打或骂都可以,却不能让其他的人动她孩子一根手指头,
而且,她家月,她家墨莲,她家无尘,还有她家的天翔,哪一个都是世间少有的好男人,怎么可能是野男人,她与他们的孩子,又怎么可能让这个女人如此侮辱,
此时,不光是渺渺捂着脸呆住了,就连墨莲和薛有道也愣了起來,满院子的下人更是大气不敢喘一下,纷纷低下了头,
这个渺渺小姐可是仗着老太后的宠爱,四处撒泼、欺负人的主儿,今天竟然被别人打了,她怎么能咽下这口气,而且,这个打她的人,还有可能是她的情敌,是她要除掉的对手,她更加不可能就此罢手,
一直伺候在渺渺身边的几个奴才偷偷对望了一下,唏嘘不已,
果然,众人愣了沒一会儿,就听到女人疯狂的嘶喊声穿透了整个驿站,薛问儿眼见着愤怒的渺渺伸着尖利的指甲就要抓到自己了,她连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