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玩吗。”听到霍天翔的解释后。薛问儿缓缓低下了头。语气低沉的轻声问道:“看着我伤心难过。心灰意冷。你觉得很好玩吗。”
“沒。沒有。我只是~”
薛问儿不理会他。依旧用着低迷的声音轻轻说着。“只是什么。只是觉得我还不够伤心。心里的担心和害怕还不够多是不是。所以。你要用这样的方法再刺痛我一回。是不是。”
“我~对不起。问儿。以后。再也不会发生这样的事了。我发誓。”霍天翔越來越后悔。真真切切的体会到这样做带给她的痛会是多深。因为刚刚。在她初醒之时。他已经深深的感受到了。尤其还是知道她只是假装不认识自己。这种感觉。更痛。
“我只是想知道。自己在你心里到底能不能占得一席地位。你。会不会接受我。所以。才做了这种蠢事。原谅我。好吗。”他腿不方便动。手却十分灵活。不一会儿就将她圈抱了起來。再微微用力。扳倒了她的身躯。让她与自己平躺在床板上。
“你会原谅我的。对吗。”他拿头抵着她的额头。轻声问道。
“哼。”薛问儿冷哼一声。偏过头不去理他。
“你做什么。”忽然。她觉得发间有什么东西插了进去。一回头就见他浅浅笑着。
其实不用问她就知道那是什么东西。只不过她现在心中有气。所以伸手就要将那白玉簪子从头上拽下來。“我不要你这东西。”
“不准说气话。”他用手微支起身子。瞅准了她的唇。快速的印了一下。然后像个情窦初开的小男孩。自己先红着脸僵硬的躺回了床板上。
薛问儿先是一愣。看到他那笨拙的反应后。噗嗤一声笑了出來。依旧从发上拔下了簪子却沒有还给他。而是仔细的裹在一方素帕内。小心的藏在怀里。“以后再有这种事。我就把它扔了。砸碎了。”
第一次吻她。竟然被她嘲笑了。霍天翔觉得自己做得太失败了。又听到她威胁自己说要砸了自己的簪子不禁升腾起一股冲动。抬手扣住了她的脸。这一次。狠狠的将自己的唇压在了她的红唇之上。惩罚性的掠夺着她口中的甘甜。
咕噜~一声闷响惊醒了沉浸其中的两个人。薛差距儿尴尬的揉了揉自己的肚子。羞涩的说道:“我。确实饿了~”
“哦。那。就。就吃饭去。木头在矿山可是管伙食的。做的饭还蛮可口。”霍天翔刚才苍白的脸色现在终于有了些红晕。只见他一边说一边用手撑起了身子。朝着门外喊道:“兰姑、木头。我。我们饿了。”
他话音刚落。门哐的一声被人一脚踢开了。暗月板着张脸手里端着早就准备好的饭菜走了进來。刚将饭菜放在屋内唯一的一张方桌上。就伸手捞过了薛问儿。闷不作声的坐在凳子上。
霍天翔本以为那饭菜是给他端來的。手很自觉的已经伸了出去。沒想到暗月却來了这么一手。害得他手举在半空中。放也不是。不放也不是。最后只能尴尬的将手摸上了自己的头发。嘿嘿的讪笑着。“头。头有点痒。有点痒~”
“喏。干嚼馒头吧。”还是薛问儿过意不去。偷偷的递了个馒头给他。然后转回头看向暗月问道:“月。我一出国都你就跟來了吧。”
“嗯。”暗月沒有抬头。仔细的剔着一条鱼肉中的刺。挑好后将嫩嫩的鱼肉块送到了她的碗里。然后又夹了一块。仔细的挑着刺。
“那。你不在那里。三哥哥他们~”薛问儿很享受。她先是夹了一块尝了尝。偏头向外看了看。见兰姑小两口也在外面吃了起來。这才放心的又咬了一口。然后将剩下的一半递到了暗月的嘴边。“很好吃。尝一尝。”
“问儿。我~”干嚼馒头确实沒滋沒味。霍天翔眼红的瞅着暗月。若是他现在腿脚方便。一定会挤过去。哪怕只让他挑鱼刺也好。
暗月瞪了他一眼。然后笑着含住了鱼肉。慢慢咽了下去。“有颜如雪在。他应付得过來。”
“原來。颜如雪是被你们劫走了。”她这才想起來。自己朦朦胧胧间。似乎是听到有人报颜如玉失踪了。本來还想着是不是太后那个老女人耍的阴招。沒想到。是薛有道做的好事。
一抬头。却见暗月摇了摇头。他说:“不是劫走。是那小子自己跑出來的。正好有些地方用得着他。就留了下來。”
“哦~那~”她点点头。原來如此。只是。颜如玉知道吗。
“颜如玉暂时还不知道。”
“哦。”她又点点头。看來自己想什么月都知道。“那我们~”
“不必急着赶回去。可以等某个烧坏了脑子的笨蛋养好伤了再走。”暗月又沒等她问出來就抢先回答了。薛问儿惊讶的暗叹。她跟她家月。果然是十分有默契的。
“你说谁烧坏了脑子。我~”一旁沒吃着菜。沒碰到腥。沒再占到便宜的某个人不乐意了。他只是一时糊涂。怎么就成了烧坏了脑子。
“闭嘴。”薛问儿板着脸瞪了他一眼。敢反驳她家月的话。找死。
见他乖乖的闭上了嘴。她这才又扭过头看向暗月。甜甜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