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今天去见师兄了。”慢慢的。秋无尘也蹲坐下去。缓慢而绵长的吐出了这句话。
薛问儿不搭理他。这句话他刚才明明说过了。重点是什么啊。
“师兄~这次应该是真的想弄明白一些事吧。”他一字一句的说道:“他。应该是真的。真的动了情。乱了心。”
秋无尘说到这里。微微抬起头。睁着红肿的双眼。轻声对她说:“问儿。师兄。是真的。爱上你了。”
他的师兄跟他一样。不可自抑的将这个女人装进了心里。恨不能揉入自己体内。永生永世不与之分离。
“你是不是冻傻了。还是他又跟你说了什么。”爱她。哎。这话她可是听易水寒亲口说过。只不过。能当得真吗。三年时间。她一个沒才沒貌的小女人。怎么可能令风流不羁的公子哥突然就脱胎换骨。变成好人呢。。
“师兄只说了一句。”秋无尘低下头。微微叹了口气。“师兄说。想试一试放下尊严。降低身份。到底是不是如想像中那般痛苦。他说。他想认真想一想师父所说的话。”
“所以师兄才会出现在刘妈的店里。师兄说沒想到那儿竟然也是薛家的产业。只不过去也去了。不想半途而废。”
“哼。”薛问儿不以为然。以她对易水寒的了解。只要形势对他有利。什么事情他做不出來。演不出來。“他说的话只能信一成。你竟然真的相信他。”
“可是~”自己亲眼见了易水寒的样子。他那么淡然坦诚的神态。这些年來。还是第一次见到。“问儿。你信我一次好不好。这一次。师兄真的真的不一样了。”
“不一样又怎样。我又不可能爱上他。或者你是嫌我身边的男人还不够多。”这话说完。秋无尘顿时沒了言语。乖乖的闭了嘴不再说话。
男人。男人。又是男人。“问儿。你什么时候跟我洞房。”越想男人。他头越疼。单是脑子里想着再在薛问儿的身边塞一个男人。他就浑身不畅快。
只不过。那个人。是自己的师兄。是~“算了。算了。不管了。你先回答我刚才的问題。”他痛苦的摇了两下头。再看向薛问儿。眼中则换成了另一种痛意。
“什么问題。”薛问儿装傻充愣。权当刚才听到的是梦话。
秋无尘痛苦的扶上了她的肩。使劲的摇晃着她。“洞房。洞房。你还欠我一个洞房夜。”
“头。头。我的头。”被他摇得又是一阵头昏眼花。薛问儿晕晕乎乎的摸着靠到了床角。眩晕的扶上了自己的头。“疼。”
“啊。问儿。我。我不是故意的。你。你沒事吧。”秋无尘这才发现自己情急之下竟然忘了她头上的撞伤。心中愧疚想伸手抚住她。却被她一巴掌拍了下來。
“沒其他事了就回你屋去。我看明天我真的要起不來床了。”她哀怨的伸出碰了碰自己的额头。立刻疼得呲牙咧嘴。差点连眼泪又要挤出來了。
“我。我帮你涂药。”这时候。他才想起自己是神医的徒弟。手忙脚乱的从自己身上搜出各种瓷瓶。不停的翻找着。“啊。找到了。那个。你忍一下。”
“不要。”薛问儿见他拿了药身子微微倾了过來。连忙抬手轻轻捂住了额头上的青包。死命护着。就是不要上药。
她只是微微碰了下都疼成了那样。这要是让他上个药。不得疼死她啊。“你回去吧。我明天就好了。真的。”
“这种撞伤不涂药你明天会更难受。只一下下。一下下就好了。”现在。轮到秋无尘哄薛问儿了。只见他慢慢掰下了她的手。一点点。慢慢的靠近着那青包。
“啊~秋无尘。你骗人。”薛问儿疼得发出一声惨叫。脚下一用力。“咚”的一声秋无尘被她狠狠的踹了下去。
秋无尘看她抓狂的样子。易水寒的事情也不敢提了。洞房的事情更是不敢多说。只得委屈的蹬上鞋子。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