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稍处理了一下就忙碌了起來,又是烧水又是熬粥的,
“我,我的病差不多好了,我來做吧,”她跟了过去,想伸手拦下他双怕碰到他腕间的伤口,
口不能言,墨莲唯有轻叹一声,然后连推带赶将她赶回了石台边,自己又继续忙了起來,
他好心好意的想要让薛问儿多休息,可是当看着一锅“黑渣粥”时,他傻了,这东西能吃吗,墨莲自问道,
于是接下來的日子,薛问儿养病,每天目瞪口呆的望着墨莲送过來黑漆漆的,泛着焦味的菜粥,不知道该用什么语言表达自己悲惨的心情,
墨莲一边养伤一边不甘心的练习“厨艺”,每天吡牙咧嘴对着泉水一通练习“说话”,之后就专心的替问儿做着可怕的病号饭,虽然薛问儿不止一次表示自己的病好了,可以由她來做饭的,
当然,每天晚上睡觉的时候,墨莲都十分自觉的将藤条重新捆好,哪怕腕间的伤越來越重,令人越看越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