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面前不要讲低级趣味的东西,他现在还是个孩子,跟你一样了这个世界非得红尘颠倒,听马铁的胡侃,我儿子在一旁哈哈大笑,我拍拍他的肩膀,“你不要听你二大爷胡说八道,他已经学坏,我们都是正经人,來跟爸爸喝酒,”马铁气呼呼的说,“黑子,你丫说我啥呢,我根本沒喝多,再说我,我把你的底细全部讲出來,”我火了,“草你妈的,你讲,在我儿子面前我有什么可见不得人的事情,”马铁结结巴巴沒说出话,哧溜掉到桌子下面了,洋洋赶忙起來去扶他,我冲他说不要管他,让他在下面好好清醒清醒,马铁这一堆比我儿子要重一半,洋洋拽住他的肩膀犹如拽住半扇猪肉一样重,好半天他也沒把马铁扶起,然后看我的脸色,可能是让我帮忙,沒办法,我和他一起将马铁拽到椅子上,我嘱咐道,“把你扶起來,你就老实点,少说话听见沒有,”我的话音一落,马铁咧着大嘴说,“黑子,你丫玩的女人比我少吗,为何今天要给我装逼,”
这一句鸟话,差点把我气死,我真想一脚把他踹翻在地,考虑到是自己的一个好兄弟也就饶恕了他,我赶紧把厨子叫來帮忙,三个人把这厮架到了休息室,这时候,欣月也过來吵吵,怎么喝的酒,把马铁喝成这个模样,我说你甭管,欣月哼了一声,撅着嘴离开了,此时,我和洋洋也沒心思喝了,然后我对儿子说,热乎乎的喝碗羊汤吧,我给儿子盛好,轻轻的端到他的跟前,儿子接过來羊汤,问我,二大爷是多少的酒量,我说一斤的量,今天他有点不正常,洋洋连住摇着头,一副不可思议的表情,我长长的松了口气,那边马铁又开始闹腾上了,他是连哭带喊,阴阳怪气,洋洋站起身说我去看看二大爷,立刻被我叫住,我说不要管他,让他好好疯一会儿吧,等累了他自己就睡着了,我喝完羊汤,用餐巾纸抹抹嘴,点燃一根中华,紧跟着休息室像开了锅似的,马铁和秋红嚷了起來,
我沉住气不言不语,欣月从前面跑了过來,说老公你快去看看吧,马铁真的疯了,谁劝都不行,吐的满床都是,把秋红的裙子都撕烂了,我愤然而起,冲进了休息室 ,一看马铁躺在地上來回翻滚,秋红跪在一旁紧紧的控制他的胳膊,我说秋红你闪开,我來制服他,秋红一起身,我才看清楚,很严实的店服被马铁撕落一半,乳罩裤衩全能看见,“操,你疯了你,赶快起來,”我抓住他的胳膊往起拽他,这厮负隅顽抗,哭着喊道:他们都欺负我,他们都欺负我,我说谁欺负你了,你说,这厮疯一般的往开挣脱手,我快有点控制不住的感觉,急忙大声喊道,“厨子,拎桶凉水來,”那边厨子应声答道,好的,马铁扯着嗓子大喊,我日他姥姥,都欺负我啊,“给我老实点,你不是喝多了吗,待会儿我用凉水给你冲个凉,我看你丫醒不醒,”这时厨子拎水进來,我让他和洋洋把马铁的身子固定住,我拎起水桶哗的倒在马桶的头上,这厮立刻打了个激灵,样子像落汤鸡一样难看,然后一点脾气都沒有,合上了眼不动了,我一招手,我们三人把这厮抬到床上,秋红躲在一边哭的满脸泪花,我向她招了下手,让所有人都撤出休息室,
总算平息一场风波,香六红立刻恢复了往常的安静,欣月走到我的近前说,“你真叫劣等,怎么用凉水冲马铁的头,你给他凉坏了怎么着,你等明天他醒來,他肯定会用菜刀跟你玩命的,”我倒吸了口凉气,说我也沒办法,他折腾的实在是太厉害,如果不采取措施,他也许会把别人伤着的,你沒看他把秋红的衣服都撕破吗,让我看他喝多了都有耍流氓的可能,以前我在医院见过一个酒鬼,人都喝死了,但J8还是立的,”欣月一捂脸,刷的把头扭到一边,笑得都和不住嘴,说你好粗俗啊,怎么说话越來越不文明,张嘴就整出一根J8,我说要那么含蓄干嘛,有啥说啥呗,现在的人不是都很实际吗,尤其小姐在这方面都是领军人物,直接脱了裤子挣钱,根本不用兜弯子,“我是笑你举得例子,人已经死了,下面怎么还能立着,你是不是在给我编故事,”欣月说道,我说,“这也很正常,就如刚发生的一场地震,房子都倒了,但门还立着,也沒什么可大惊小怪的,”欣月依然摇着头,连说劣等,劣等,你太劣等,
我点燃一支烟,在大厅里走了几步,然后凑到洋洋身边说,沒事吧,“我沒事,喝这点酒跟闹得玩似的,”“沒事就行,看來以后这酒尽量少喝,喝多了太伤感情,”洋洋马上眨巴了下眼睛,“老爸,你去看看二大爷,他被凉水浇了以后会不会闹病,”我笑了一下,说不会的,以前我在乡里上班时,给那些酒鬼们解酒都是用的这种方法,效果很好,不会闹病的,洋洋不说话了,但我被他一说,脑袋里也不由得开始犯嘀咕,于是我走到休息室,轻轻押开一条门缝向里面观望,马铁平安无事,仰着脸呼噜打得嗡嗡响,这回我彻底放心了,
第二天,马铁醒了,脑袋肿的有炸药包那么大,我问好受了,这厮毫无表情,懒洋洋的坐在椅子上,一句话不说,他不说话,我倒害怕他在酝酿脾气待会儿找我的茬,于是我赶紧给他倒茶上烟,说今天好天气,给秋红放一天假,你带她出去兜风去吧,马铁终于开口了,闷声闷气的说,“这倒是个好主意,”然后他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