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病。然后转过话題问女子。你是在等人吧。“对呀。我是在等我老公接我。谁知等了这么长时间也不來。”“不要急。天气不好。车速都也很慢。”女子低头摁了个号码。马上打通老公的电话。一开口就是真要命。你咋还不到啊。那边赶忙解释。“路很滑。跑不起來。我比你还心急呢。请再等会儿吧。”女子气汹汹的挂了电话。喊了一声:服务员。來杯水。服务员屁颠屁颠的跑了过來。把女子的杯子倒满后。直接把壶搁在了她的近旁。皮笑肉不笑的说请慢慢喝。女子看都沒看她。端起茶杯吹了吹飘起的茶叶。轻轻的喝了一口。
“你经常來这里吃饭吗。”革命冷不丁來了一句。“经常來。这个店不大。但菜做的满有特色。”“我也觉得这里挺好。也喜欢在这里吃。”其实。革命不属于见了女人迈不开腿的人。今天真有点奇怪。特别想和女子聊天。也许女子的长相触动了他的最高审美线。让他变得慌乱不已。总想和女子套近乎。沒一会儿。餐馆的门一开。走进一位英俊洒脱的男子。他一挥手。女子喜出望外。一起身冲革命说声再见。直接奔男子走去。革命的心瞬间凉了。心想世界上最怕的就是人比人。我一直认为自己长得很不错。结果跟人家老公一比。我心寒的都不敢说话。仅身高就差了人家半脑袋。
革命一看女子也不见了。也沒心思坐下去。把瓶子里的酒一清底。转身出來了。外面的雨依旧哗哗啦啦的下个不停。他喝了酒后骨头真硬。在沒有任何遮雨工具的情况下照样行走在雨夜里。回到家。已经是落汤鸡。一看小囡早已熟睡。他迅速裸掉湿漉漉的衣服。进了浴室。温热的水从头向下一冲。整个身子感觉特别清爽。再涂抹点浴液。用手轻轻的一揉擦。立刻全是润滑的泡沫。然后对着下水眼儿撒泡尿。用水整个一冲。革命舒服的都用手扶墙。自言自语说。自己洗也不比桑拿里的小姐差。摸哪儿哪儿舒服。洗完。用一块儿干毛巾一擦。又沏了杯热茶。接着在镜子前整出一个四六分头型。自己冲自己一笑。他感觉洗澡都成了一种享受。
革命躺在床上。一会儿的工夫心情又变得沉重起來。他今天和小囡发火也是有缘由的。就是因为收到了我的短信。才开始心情变得不爽。此时。他打开手机又重新把短信读了一遍。沒一会儿。眼泪就出來了。他知道自己这件事办得确实不高明。也知道我对他很好。所以一直想躲避我。但沒想到我这么快知道了他的下落。“这可怎么办。我怎么向表哥解释。他怎么才能原谅我。”革命脑子里反复重复着这样的问題。然后眼睛滴溜一转。很快给我回了一个短信:表哥。本应该很早就向你赔不是的。可是一直沒有这个勇气。我知道我已经践踏了人性的底线。也知道这样做会违背伦理。会被世人恶骂的。但我丝毫沒有办法。因为在小囡准备带我出來之前。我已经中了她的计。她在你不在时用肉体迷醉了我的思想。让我一次次无法解脱。最后导致一错再错。出來也是被她所迫。她强调我玩了她。说我要对她负责。还说我和她的事表哥已经知道。早晚表哥要找我算账的。后來我犹豫了好长时间。在无法洗清耻辱的情况下和嫂子溜了出來。表哥今天我鼓起勇气向你公开我的丑陋。只希望你能原谅我一次。 我用我虔诚的心。向上帝祈求。给我一次重新做人的机会。”我很快就收到了这条短信。看完后。我心里这个气愤。不是把怨气全推到小囡一个人身上。而是对革命一样痛恨。因为他想用逃避。推卸责任來解脱自己。这种小人思想更让我看透了他做人的本质。我二话沒说。直接打通了他的电话。“是革命吗。”“表哥。是我。你现在好吗。”我咽了口唾沫。说你真的想通要和我对话了。我还以为你躲在深山像白毛女一样永不现身。你做出的事也够一鸣惊人。你打破了这个世纪人类丑陋面的记录。不论是正面还是反面。总之你也是一个冠军。我在恭喜你的同时。也要指责你的缺点。你和你嫂子发生了关系。不论是你的错还是你嫂子的错。总之一个巴掌拍不响。人的一生就这么几十年。可我这半辈子被你们父子俩害苦了。我的第一婚姻被你父亲玩得淋漓尽致。我的第二段婚姻又被你搞得支离破碎。我现在都在纳闷。你们父子这种色性和为了享乐把痛苦建立在亲人身上的共性。是不是遗传啊。是不是老子恶了。儿子也绝对要恶。我对你那么好。几乎都把心掏给你。结果你还要这样对我。你的良心何在。还有沒有人性。即使你们出逃已经找到世外桃源。但我永远怀疑你们能幸福走到最后。因为鬼一样的爱情是不能成立的。”革命哑口无言。被我说的是满脸眼泪。最后我又补充道。“你好好想想吧。看你这位表哥说的话是否正确。”“表哥。我错了。请求你宽宏大节原谅我。”我沒有继续搭理他。而是重重的压了电话。
小囡睡梦中好像听到有人在说话。她翻了两下身子。睁开眼。看到革命手里攥着手机。双腿跪在床上狠劲的击打床面。小囡蓦然坐了起來。两个肥肥的白乳好像沒睡够。十分疲软的垂在肚子上。表情里带出一种生气的样子说:“你又疯啦。击打床面干吗。是不是成心不想让别人睡觉。”革命歇斯底里般的嚎叫:“给我滚开!请不要多嘴。我恨你。知道吗。”“我们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