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一帧快速走进温家大门,立即有家丁迎上前打招呼说:“参见公主,”
“起來吧,”袁一帧微微点头,脚步却急匆匆地冲向自己的房间,快快快,拿了宝贝走人,姐要去实现宏伟的人生理想,创业,创业,袁一帧一心想着伟大的目标,不曾注意到家丁已将大门紧紧地关闭起來,
我的个乖乖宝贝,这么多宝物也好像不能全部带走啊,这箱子都沉得抱不动,如果再把剩下的装进另一个箱子,那姐这么带走呢,咦,哈利?汉姆不是在外面,姐先把这只箱子搬出去,再把剩下的也装在箱子般出去,叫哈利?汉姆再帮忙找个马车,把姐送到北京最好的酒店,妈的,又不能让别人知道,这里又沒有心腹之人,不然喊两个用人來帮忙,现在只能靠自己,袁一帧主意拿定,使出所有力气抱起硕大的木箱,艰难地一步步朝大门口挪去,我的个乖乖宝贝,金银珠宝就是重的要命,幸亏姐这段时间沒减肥吃得又多又营养,还有把力气,有句话说的太好了:身体是革命的本钱,所以姐也奉劝各位美眉千万不要减肥,不然一箱子宝物你看得见却搬不动,“哎哟哟,妈妈啊,这也太沉了,“袁一帧硬憋着一口气搬大木箱准备火速从到门外,却发现大门紧闭,一根横木横在大门之上,“怎么回事,大白天锁什么门啊,”袁一帧已经耗尽力气,实在无法坚持,手指一滑,整个大木箱跌路下來,袁一帧來不及缩脚,木箱狠狠地砸在她的脚背之上,我靠,完了,创业未成脚受伤,叫姐疼得直喊娘,再看那箱子宝物,什么玉雕、手镯、珊瑚精品之类已经跌的粉碎,珍珠滚落一地,袁一帧连连叫苦,脚背瞬时间也已肿的老高,完了,彻底完了,姐的宝贝、姐的梦想,姐的事业、姐的幸福,就这样跌的粉碎,呜呜呜……呜呜呜……哭吧哭吧,妈的,是谁大白天锁起了大门,本公主要将他碎尸万段,
袁一帧正在万分痛苦见,宝贝跌落的一地,脚又疼得不能走路,还不能大声叫唤,天啊,姐沒有做什么坏事,怎么会有这样的报应啊,就在袁一帧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之时,她看见刑平领着几个人正从不远处走过來,“刑平,快过來,快过來,”袁一帧仿佛看见了自己的救星,朝他直招手,
“刑平参见公主,”刑平一伙立即施礼,刑平看见袁一帧的狼狈样子,急忙赶过來帮忙,“您这是怎么了,”
袁一帧见刑平身后的一伙人个个都十分面熟,而这些人个个都是抖抖索索,这些家伙不都是那天捉拿温世卿私奔时把姐狂揍一顿的家伙吗,
“还不快点给公主赔罪,”刑平命令手下说,
“公主,饶了我们吧,您大人不计小人过,高抬贵手饶了小的们,”说个个个猛磕头,
袁一帧此时脚受重伤,又心痛宝贝跌碎一地,顾不上往日的什么仇恨,况且现在她正需要人帮忙,“算了算了,本公主宽宏大量,就不计前嫌,不追究你们的责任了,我问你们,这大白天的把个大门关着做什么,”
只听见一阵千恩万谢的感激声,
“不知道,是老夫人说,等家里的人都到齐了,就把大门关起來,不准任何人出门,”刑平说,
“奇怪,这是为什么,难道温家出了什么大事情,”袁一帧不解地问,
“沒有啊,大家都挺好的,”刑平说,其余众人也跟着直点头,
“那是为什么,”袁一帧心头纳闷,管他的,老温家的事情和姐沒有关系,姐现在脚负重伤,还是先找个医生來看看,再图其他打算,姐的脚痛得要死,“快快快,把门打开,把门的那位洋人请进來,他是医生,让他给本公主看看脚砸的怎么样,”
“公主,老夫人有命令说不准开门,”刑平为难地说,
“什么,那本公主的脚断了怎么办,”袁一帧急着说,要事脚废了,还创个屁业啊,
“无事,府内有大夫,小的看公主还是先医脚要紧,”刑平说,其余人也跟着附和,
“快快快,扶本公主去房间,再把医生叫來,另外把这些宝贝都给我收拾好送到我房间里,”袁一帧又指着一串珠子说:“那些珠子你们拿去分了,兄弟们拿去买酒喝,”说完这些,她忽然都对着门外大喊:“哈利?汉姆,你还在不在,”
“我在,公主殿下,您什么时候出來啊,”听口气,哈利?汉姆等得有些焦急,
“我现在出不去了,你还是先回去,以后我们再见啊,”袁一帧拼着命喊,
“为什么啊,您不是要回到您的宫殿吗,”哈利?汉姆不解地问,他敏感地觉得袁一帧好像是故意在躲着他,
“哎呀,你先回去吧,我以后回去找你的,快回去,”袁一帧的嗓子都喊疼了,她不想再说许多,挥挥手示意刑平和兄弟们赶快执行任务,
“怎么了,出什么事情了吗,”哈利?汉姆仍旧关心地问,可是这次他沒有再听见袁一帧的回答,“有什么事情你不能出來当面和我说一下吗,难道你就这样不想见到我,”哈利?汉姆一时间胡思乱想,怔在温府面前久久沒有离去,只是短短几天时间,他怎么就沒有办法放下她,“公主,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