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真是搞笑。想不到还能看到一出现场版的三娘教子。现在的我只要一回想起那个开始努力装出那副斯文样一下子变回屠夫样的老杜就好笑。他穿着件西装还真把自己当绅士了。最后在众人的面前还不是要露出他粗人的本來面目。你说说。知道自己反正是那么个德行。开始就装什么装。累不累啊。还有那个叫什么乌鸦的就更好笑了。黑着一张大脸像个门神一样站在那里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被自己老大扇。那个脸黑的那叫一个发亮。哈哈。真是笑死我了。”才走进会所的办公室。李克就再也忍耐不住了。大声的笑了起來。
陪他一起走进來的张强也笑的很开心:“呵呵。我也是。刚才那个画面实在太滑稽了。那伙人就好象在我们面前唱戏一样。并且更难得是。连剧本都不需要还能演的那么有戏剧性。不过话说回來我也不得不佩服克少你。要知道老杜那老家伙是出了名的硬骨头。并且据说连云南的毒枭都敢对着干。而今天却在您面前客客气气。老老实实的。并且还能为了让你的面子好看而当着那么多人打他的左右手。什么脸皮都不顾了。你到底给他吃了什么药。让他这么看你的脸色。讨好于你。”
李克把身子往老板椅一靠。努力希望能让自己坐的更舒服些。他听到张强的话后笑的却更加开心了。那个嘴唇都明显划出了一道漂亮的弧度。这样也显得更加的英俊。最起码他自己是这么认为的:“我能给他吃什么药。我又不是和他是同行一起卖药的。左右还不是先吓唬吓唬他。让他对我有些忌惮。再凭空给他划个大饼。反正又不需要花费我半分本钱。这让他进不能进。退呢又恐人笑。所以在此无益。不如早归啊。”得意忘形之下。李克把那篇著名的《杨修之死》里的经典语句都拿出來说了。
两人大肆嘲笑了老杜今天的窝囊表现以后呢。李克又坐在那里随口和强子说笑了几句。但不知道为什么老觉得有些东西在头脑里不断的盘旋着。但又好象抓不着痕迹一样。这也让他沒有了专心说话的心思。他在心里呢老是想抓那个东西。但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抓不住。而张强坐在他的办公桌的对面看他沒有了说话的兴趣。知道他在考虑着什么事情。所以也就识趣的停住了嘴。只是默默的坐在那里。这样一來。整个房间里顿时安静了下來。
“你....你刚才说老杜和云南那边的毒枭有过节。是不是。”一看气氛显得死气沉沉的。李克随口问道。
“是啊。我也是听别人说的。”一看李克又主动挑起了谈话的兴头。张强连忙回应道。并且为了让李克更有谈话的兴趣。所以说这件事來呢也显得格外的详细:“好象事情是这样的。就是前两个月呢老杜从云南那边拿了一批货。本來他给钱的时候呢是要纯度A+那个档次的。但云南那边给他发过來的货呢品质却差了一个档次。其实按道理來说了。差个档次这边的毒鬼是根本抽不出來的。但像老杜这样的地区级大散家赚钱就赚在分货上。他分货一般都是用纯度高的货掺些其他的。再把每一克平分成几小分再让手下的那些小的发出來的。这下问題就出來了。这批货的纯度差点。那么相应分的也就少了点。当然钱也赚的少些了。本來老杜付了那么多钱呢却拿了次货当然就会不高兴了。但他不高兴也沒办法啊。要知道他虽然在这广德城里横的起呢。但在云南那边就连话都不敢多说呢。所以他也只好忍气吞声。吃个哑巴亏算了。本來呢这事就也就这么过去了。但说來事也凑巧。上个月云南那边的毒枭呢又派了批人带了些货过來和老杜做交易的。谁知道那批人才过來还沒和老杜交易呢。云南那边就传來了消息。那边的货主在这时当里刚巧被边防军给打死了。并且他的那些手下据说也全都吃了花生米。那个团伙剩下來的人也就只剩下在广德的这批人了。而老杜一听说这消息呢。他也算个狠角色。连夜就派了他的头马乌鸦包围了那批带货的人。想來个黑吃黑。但我听说当时现场很混乱。并且听到枪声后警察也來的很快。这样最后货虽然抢到了。但因为现场实在太混乱。那批带货的人却沒有杀干净。中间跑了两个。说來也是个因头。要不是跑了那两个别人还不知道他这么干。怪就怪在跑了两个。这下老杜就非常紧张了。要知道那批云南人个个都是些亡命之徒。说不定什么时候就出來给他一家伙。所以他就來了全城搜索。把自己的手下派了出去到处搜人。搞的是满城风雨的。一下子就走漏了消息。随意现在这广德城里只要是人就知道老杜出了这么回事。”
“是吗。那么那两个人现在被他刮到了吗。”虽然张强是把这当笑话來说。但李克却神色格外的凝重起來。
“听说还沒有。”张强一看李克对这件事非常的关注。于是也开始紧张起來:“那要不要我带兄弟们去满大世界搜一下。要知道现在我们控制了全城的客车运输。可以说交通线上的人可全是我们的人。真要打听个人应该也比他们容易。说不定还能真被我们先找到。”
“不用了。我不是是想把他们找出來。只是想晓得一下他们的大概行踪就可以了。这盘大餐说不定最后还会留给老杜好好的享用一番。”李克重新半躺在老板椅上。拿起了一支笔打起了转转。话语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