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手,陆信从怀中取出那个小方盒子,拿出里头的药丸给夏铭渊喂下,然后扶起他伸手抵住他的后背用真气帮他化开药力,良久,怀中人眉头终于渐渐舒缓,陆信放他躺下,将他身上已经凌乱的薄被盖好,之后便起身出了马车,
… …
“铭渊他,”
“放心,暂时沒事了,”陆信说,
“可是你身上,怎么会有铭渊要用的药,”
“以前一直备着,到后來也就习惯了,这不,又派上用场了,”陆信看着手中又空掉的小方盒子,下次,还是该再补一颗药进去,
夏逸飞看着陆信,他们从沒见过面,夏逸飞一直都觉得陆信对夏铭渊很坏,一直都是夏铭渊在付出,现在看來,也许是自己太偏听偏信了,这个人也许只是不懂如何去爱,并不是不爱,“无论如何,这次都要谢谢你,是我这个做父亲的不好,连儿子该备着的药都沒想到要带上,难怪铭渊一直不愿再同我亲近半分了,”
“夏逸飞,你果然沒死,今天见到你,我总算有些明白你们要干什么了,不过我不会让你得逞的,”陆信看着夏逸飞,眯了眯眼睛,隐藏住眼底的情绪,“照顾好他,夏铭渊是个很容易满足的人,我给不了他爱,至少你作为父亲还可以给他他想要的亲情,”陆信说完,看了一眼一旁的马车,转身走了,
… …
“宫主,到底出什么事了,怎么过去了那么久,那个男人是谁,”宇文竟虽然听话的乖乖在这里等着,但也确实担心,
“沒什么,只是前头马车里有个人病了,车夫请大夫去了,咱们再等等,应该用不了多久了,”
“嗯,那就先吃点东西吧,”两人回到马车中拿出备好的干粮,却见陆信袖中突然掉出一个小方盒子,宇文竟伸手捡起打开看了看,“空的,这个盒子是干什么的,”
陆信伸手拿回盒子放入怀中,脸上沉沉的沒有答话,
(写着写这,我都快抑郁了)
确实沒等太久,前头的马车离开后,陆信他们才继续启程,只是宇文竟明显感觉到了变化,即使表面看不出什么,可是陆信眼底的那抹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还是让宇文竟很担心,那辆马车里,到底坐的是谁,答案呼之欲出,
到底是中什么情绪,也许陆信自己也说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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