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就能结束了,我们已经计划了这么多年,沒想到陆信这小子竟这么不简单,现在的形势竟然比我们预计的还要好,再忍忍,再忍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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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信睁着眼睛躺在床上想了整整一夜,从在静安城见到夏铭渊一直到现在,一桩桩一件件,还不到一年时间,可是心境却发生了如此巨大的变化,想到半月前见到的那一幕,陆信不自觉的揪住了胸前的衣襟,心还是很痛,不似当时那种剧烈,却如钝刀子似的一刀一刀割着心口,一种几乎能将人逼疯的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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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一早,环儿见着陆信的时候不禁开心的笑了,自己王爷终于换上了朝服打算上朝去,这就表示王爷终于想通了,经过这一夜,陆信确实想通了,他要继续为了皇位努力,现在最大的障碍已经扫清,一切都会水到渠成,只不过这次,不是为了江山,只是想要让自己忙起來,以至于沒有时间心痛,也许这样,日子就不会那么难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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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病的晋王终于重新出现在了朝堂之上,不仅是皇帝,连下面的不少官员也露出了欣慰的笑,皇上还有其他儿子,可是够资格够实力继承王位的似乎只剩下这位晋王了,不得不叹服,晋王这一步步走來,虽然艰难但也是步步为营,杨之斌当时因为举报有功,将功折罪不但沒有丢了乌纱反而是升任了户部尚书,掌握户部大权,见到陆信上朝自然是更加高兴,只是陆信注意到有一个人的态度值得斟酌,那便是丞相刘济鸿,虽然他的脸上沒有任何情绪,可是陆信一入大殿便注意着他,也因此扑捉到了刘济鸿眼中闪过的一丝不快,是该好好问问皇上了,一直沒有太注意到这位位高权重的丞相大人,确实是自己的疏忽,
早朝上并沒有说什么特别的事情,今年一年年景不错,除了年初在宣荣一带出了灾荒之外,各地一直沒发生什么大灾,也因此朝中事务也不是太难处理,陆信下了早朝之后便到了御书房,自然是询问关于丞相刘济鸿的事情,只是出乎意料的,这位丞相大人的经历可谓是太过平淡,之所以能坐到今天这个位置全凭了一项才能,那就是权衡,他很会权衡各方关系,这足够他坐稳今天的位置了,可是要坐上这个位置,光靠这个是不够的,越來越看不透,可是陆信却越是觉得这位丞相大人不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