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去烧点水,”陆信说着,在夏铭渊额头上轻轻一吻便披着衣服起床出去了,夏铭渊盯着关上的房门,良久,轻轻的叹了一口气,
… …
在这里休息了十几天,等到陆信完全恢复了,三人才告别那对好心的夫妻出发回长安了,唯一让陆信很无奈的是那对小活宝一人扯着夏铭渊一个袖子哭着闹着死活不让他走,最后那对夫妻不好意思的把他们硬抱着回去了,
“这两个小色鬼,居然把注意打到你头上來了,”
“两个孩子而已,你何必和他们置气,”夏铭渊看着陆信的样子,不觉莞尔一笑,
“我有个问題一直沒找到机会问你,当时在山顶上我以为我已经死了,你是怎么将我救回來的,”陆信问道,
“当时我也慌了,我以为真的就这样失去你了,可是就在你失去知觉沒多久,山上突然刮起了一阵很大的风,我把你护在身下,风很快就过去了,也许是老天在帮我们,就在那阵大风过后,我看到了就在不远处,一株结着凤凰心的植物就出现在被大风吹散的雪中,”
“原來是老天不愿收我,才來了这么一阵风,累了吗,靠我腿上睡会儿吧,这一路过來可是把你折腾得够呛,”陆信说,
“也好,确实有点累了,”
三人回长安并沒有走來时的路,当时是为了减少时间而尽量缩短路程,此时他们选择了虽然更远些却更好走的官道,可是夏铭渊刚睡下沒多久,马车突然停了下來,“商平,出什么事了,”
“打劫,”商平回答说,
陆信有些诧异,不是走的官道么,什么人竟然如此胆大在官道上打劫,陆信看了看已经被惊醒的夏铭渊,示意他在车里等着,夏铭渊朝陆信点了点头,陆信跳下马车看见路上拦着**个骨瘦如柴的男人,拿着镰刀锄头之类的东西,这样子不像打劫的,倒像是要去下地的,陆信看商平虽然带着佩剑却并沒有拔剑,想來商平也觉得这些人在官道打劫应该是有某种逼不得已的原因,于是陆信上前问道:“几位看上去都是些老实巴交的农家汉,为何要干这拦路抢劫的勾当呢,”
“废,废话少说,把车上值钱的东西留下,我们不伤你性命,”其中一个汉子挥了挥手中的镰刀恐吓到,
“我要是不给呢,”陆信痞痞的一笑,说,
那些汉子都有些愣了,显然沒有真的强盗那种凶残,“你,你要是不给,我们,我们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