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问我形象。那是大大的有。不过就是衣衫不整。日上三竿才起。头不理。脸不洗。直接奔去已经清晰可闻的那浓浓的饭菜香。循着香气。不用领路就自己找到了正堂的屋子。斜睨着身后一路默不作声跟着的白夜。才不去理会此刻他的脸上挂着的是什么表情。扯开肚皮。开吃。
饭菜用完。拍着肚皮。“嗝……”好爽啊。人生快意如此。美。
悠闲的晃着二郎腿。畅快的躺在舒适的躺椅上。感受着下午的烈烈阳光。喷洒在脸颊之上。骚的人痒痒。却有慵懒不堪。
望着面前七绕八绕的一道羊肠小路。两边成排的树木在风中摇摆。而我就在尽头。有些心不在焉的等着白夜的归來。
话说。这一夜还真是折腾到快要残废了。这种悠闲。能享受就要享受。浪费可耻。
哎。只是。好日子终是要到头了。不知道此时的丛文是否依旧保持着父皇时候的习惯。我沒有记错的话。还有不出半月就是选宫女进宫的时日了。眼下便是多搜集点消息。收买点人脉。老姑娘混进去的确很难。只是岁月不饶人。不想再此时空已经将近五个年头。风餐露宿。夜夜不安。食不知味。裹不能御寒。想必更是苍老不堪了吧。
但是。至此这么邻近的机会。一定要把握住。但愿白夜的银子不能白花。为此。这也就是我混进宫的大好时机。
微闭了眼。想着离开不久却又不得并不回去的宫内。那里。甚至蒙上眼睛都可以分清楚脚下的石板是第几块。有多少个嫔妃。有多少个宫女太监。只是。那段日子光顾着在宫内横冲直撞。被父皇惯着。被丫鬟太监们拥着。充斥的笑容徘徊在偌大的宫殿之内。
此刻。又会是何种境况。
丛文傀儡皇帝做的可是舒心。真是不理解那个高高在上的位子怎么就那么有吸引力。劳累不堪。不管是心理。思想。还是身体。那里都充满了沉重的负担。而却一如既往的前赴后继的人去想要得到。
只是一个牢笼。圈住了多少英雄儿女。又残害了多少花季少女。不知道有多少花容女子为了能够去那里不惜残害同门姐妹。不惜断送同是花季般女子的生命。踏着血肉堆积起來的山。一路爬行。到头來。不过是一具身躯。一个同样顾忌孤单的魂魄。为着不知名的名利和地位而香消玉殒。
更加不能理解的便是霍武。为了那个位子隐藏了多年。隐忍了多年。策划了多年。却甘心情愿的拥护一个傀儡。他想要的又是什么呢。
一阵脚步声。叫醒了昏昏沉沉的我。睁开眼……
“你们是谁。”
面前一纵黑衣人。只留一双眼睛打量着我。居高临下的看着怪异姿势躺仰的我。
慌忙收拢着双腿。夹紧。人常道。强.奸的时候一定要夹紧。只是。面前的好像都是女子吧……
“姑娘们。你们找谁啊。”不说话的孩子不好。搞得我很紧张。
“白夜”不知道哪个方向的一个女子说了话。
而面前好似一个磨具雕刻出來的人。黑衣黑巾。个头相当。还真是分不清楚谁说的话。
“他。他出去了。你们出去等着吧。要是等不到就留封信件。我也好转达啊”客套客套。
“他的命我们要。你的命我们也要。”有一个不同的声音响起。惊得我险些从躺椅上掉下來。
眼珠子咕噜噜乱转。我要寻找点什么抵挡一番才是。不然就这样被他们手中金光闪闪的兵器剁成了饺子馅。那可真是不好。
“呵呵。呵呵。客气了。你们还大老远的跑來自己拿多费力气。告诉我一声。我就过去了吗。呵呵……”奶奶地。真是不争气。
“那个。要不你们杀一个也是杀。就等白夜回來一起杀吧。白费力气的不值得。”好吧。我承认我是胆小鬼。
“放开她……”
呜呜呜呜……白夜。我谢你八辈祖宗。你來的太是时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