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眼神望着头顶上那块不大不小的蓝天,长长的叹气。
“黑奴,你看,他们多快乐!”我挣脱开黑奴的钳制,索性躺在地面之上,刺骨的冰冷,浑然不动。我望着天空中盘旋的飞鹰,映照着地面上仰望而又孤单的我。
突然,我眼前画面一转,待我回转心神,已经在黑奴的怀里,原来我已经全身冰冷,我微笑的看着黑奴,那双已经好看的眼,此时却是如此的安心,就这样任由他抱着,很暖,暖进心理。
我呆呆的坐在烘烤的火炉旁,想着方才的事情,霍武到底在恨什么?我父王的算盘?是什么意思?我腾地站了起来,走到黑奴身旁,上下打量着他。
“你是刚才救了我!”若不是黑奴,不知道要发生什么。
“你不怕霍武生气,杀了我们?”
“他不会”黑奴一口的坚定。
“你都知道什么?”我决定开门见山,绕着弯弯的事情很伤脑筋。
“保护你”黑奴依旧间断的话,还是那样怪里怪气的声调。
“你是哪里人?”我总觉的那声调像极了只会说中国话的外国人。
“……”黑奴没了下文,依旧那副木头的样子,眼睛直视前方,看也不看我。
“我父王就只派了你一个人来?”我父王是疼我的,三年里,那父爱可不是做假的。
“……”黑奴依旧不回答。
我有些急了,“既然是父王的人,我逃跑你为什么把我抓回来?!”我还在郁闷中,若不是你,我的计划就得逞了。
“暗中有人”黑奴终于开了口,还真是不容易啊。
“霍武?他一直都在暗中监视我?”天,我还以为自己有多厉害,这么说来霍武还真阴险啊。那么,我每次出去喝花酒他也都是知道的,只不过这一次是做做样子?我看着外面不畏风雪的那些个侍卫,还真是钦佩。
我在屋里团团转,这都什么事。我思前想后,从我被无缘无故的就上了花轿,再到我被囚禁在霍武的府内,这期间一定有我不知道并且很重大的事情,那么会是什么呢?该死的黑奴一个字都不说,现在我就等于是被囚禁在了这个地方,怎么办?怎么办?
天色渐渐暗淡,我这颗心好似火烧,叫我一无所知的在这个地方,还不如死。我要想办法,总会有办法,总会有的。
看着寻岗的侍卫已经换了第三批,我终于拿定了主意,回屋换了我最爱的男装,简洁利落,做什么都方便。
我摇着不会吹的短笛,带着黑奴,仍旧熟练般的向着后院走着。一路畅通无阻,可仍是心有忌惮,突然冒出个什么侍卫吓着我怎么办?
我轻轻的推开了后门,像只老鼠般,跐溜就钻了出去,“哇,外面的空气真是好啊!”
望着街来街往的人群,此起彼伏的叫卖声,我这心情是要多舒畅有多舒畅。穿过街上最热闹的巷首,在一处卖花灯的店铺停了脚。那七彩斑斓,随着夜风荡起一阵烂漫,像极了我在现代生活里的夜光灯。我不觉间竟看花了眼。
“呃,小兄弟……”一个有些熟悉的声音在我身后响起。
我不觉的回头看过去,竟然是周启。
“周兄,你好?!”我礼貌性伸出了右手,顿时笑脸掉了下来,望着伸出去的右手愣神。那也是个夜晚,我和霍武第一次见,身边小翠手里的夜灯在夏夜的风动下摇摆。而此情此情,却已是过往。
“小兄弟?!”周启仍旧挂着尴尬的笑,有些不自然的看着我的手。
“啊,啊呵呵呵,周兄?!”我收回手,藏在了袖子里,吹久了冷风的右手冰凉彻骨。
“上次,上次多谢小兄弟!”周启吞吞吐吐。
“啊?哦,不客气!”我心不在焉的应着,看着周启有些泛红的脸,‘哄~’我清醒了,好似雷击。我亲了人家啊!
“呃,那个,呵呵……”我要说我是女的吗?不可以,那我岂不是太没规矩了。算了,当做什么都没发生吧,喝醉了吗,不记得了吗,哈哈……
两个人久久这般尴尬的笑着,却没了话。
“这里风寒,不如去我那里坐坐,我新备了些上好的龙井,小兄弟可赏脸?”周启指着身后那间阔绰的酒楼。
“那是你家的?”我眼里泛光,好有钱。
“是,不知小兄弟可赏脸?”周启继续问道。
“嗯,也好,这里好冷,走吧!”我有我的算盘,交个好朋友什么的,为将来做打算。总比自己在这里无依无靠来的强。
遂,我们三人,黄衫是我,黑衫黑奴,白衫周启。一纵三人,慢慢的向着周启的酒楼走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