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皈依渐渐地在沙发上睡着了。戴寒守在他的旁边。注视着在他那张完美的脸上一道暗红色的疤痕。
**
“不要碰我。”他朝他吼道:“不要用你碰过那个女人的手來碰我。”
宇文皈依的手悬在半空中。突然发出一声冷笑:“你嫌我脏。是吗。”
“猫猫……”一行清泪从龙儿的眼眶里滑落下來。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发那么大的脾气。
宇文皈依走上前去。伸手替他抹去脸上的泪。拥他入怀:“对不起。我错了。”
两个人就这么静静地拥着。只是似乎再沒有最初那种锥心刺骨的萌动。因为。无论是龙儿。还是宇文皈依。任何一方的感情都已不再单纯。
“我们暂时还是不要见面了。”龙儿从他的怀里挣脱出來。躲开他的眼神。
宇文皈依的身体轻微地震了一下。沉声说:“我知道了。”
龙儿起身离开。走到门口。“事情跟你想的一样。进行得很顺利。”
宇文皈依把自己一个人关在房间里。他躺在沙发上。手上的酒杯摔到地上。发出巨大的声响。
“是谁允许你进來的。”他朝她大吼。
“主人。我……”戴寒站在门口。手里端着一碗解酒汤。
“滚。”他根本不想见到她。在他眼里她不过是一个下贱的婢女。一个永远也不可能与他宇文皈依。等同的人。他尤其讨厌她那种祈求的眼神。
花非花。雾非雾。夜半來。天明去。
來如春梦几多时。去似朝云无觅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