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成了一名堕落者,于是,我便躺在地狱里,
走了一段路,我发现这里的构造居然同我之前呆过的白房子有几分相似,凭着记忆,我慢慢地向前挪动着步子,似乎听见有人说话的声音,我慢慢靠拢,用匕首划开窗帘,
“我那么爱你,为什么,这是为什么,”莱蒙德伸手抚过四肢已然麻痹的女人的脸,
“爱我,哈哈,莱蒙得,我沒听错吧,爱我……”那个女人是,爱西丝,
月芝兰在临死之前对我说的,爱西丝出事了,难道她指的就是,这个,
“莱蒙得,我永远也不会原谅你对露西亚做的事,你利用了她,又抛弃了她,”
“是那个女人自己蠢,是她心甘情愿的,如果我不这么做,你又怎么会看我一眼,”莱蒙德绕到爱西丝身后,扯下她的衣衫,“你说,你为什么会喜欢她,那个女人有什么好,这样的身体,天生就该用來伺候男人的,”莱蒙德低头咬吻着爱西丝的肩膀,白皙的肌肤,鲜红的血顺着她的身体低落,一滴、两滴……
莱蒙德满足地抬起头,笑得邪魅,“亲爱的,你说错了,我之所以让露西亚去毁掉宇文光耀,不是因为我有多么想得到组长的位置,而完全是,为了得到你,”
……
原來,宇文皈依说的是真的,艾西丝爱着的人,是我的母亲……
我已经不想再看下去,也不想再听下去了,心脏一阵剧痛袭來,我究竟是什么,到底,是一个怎样的存在,我,算什么……
跌跌撞撞地往回走着,我本來应该冲进去的不是吗,因为我的仇人就在我的面前,我应该冲进去卡住他的脖子,然后不顾一切地结果了他的性命,靠在墙上,气喘得厉害,此时此刻的我卑微得就像一粒灰尘,艾西丝,这个一手带大我的女人,灌输给我一切命中注定的定律,她费尽心思让我长大,是因为我的出生早早地就被注定了么,注定成为复仇的工具,
似乎是情理之中,我很快就被发现了,我被一群人围住,这群人,看來是跟恒滨一样的‘活死人’杀手,
三郎凑到我身前,狞笑道:“沒想到我们都被你骗了,青袅少爷,看來,你的身体还相当的不错嘛,嗯,”他扼住我的脖子,伸出舌头舔了一下我的脸,
“三郎,你干什么,”银次喝道,
“玩玩儿嘛,要不多可惜,”三郎一把搂紧我的腰,歪着头,“难道你不想,”
“动作快点,我看着恶心,”银次沉声道,带着那一群“活死人”先离开了,
三郎将我的双手压在墙上,低头舔吻着我的脸,我的脖子,他用舌头解开我的上衣,整个头都埋进我的上身,啃咬着我的樱红,大口大口地舔吮着我的腰腹,原本用双手按住我的两只手变成了用一只手将我的手交叉按在墙上,空出來的那只手移去我的下身,隔着长裤摩挲着我的胯部,
低低的呻吟从我的嘴角流泻出來,见我身体开始渐渐发热染红,三郎情难自已,一边嚎叫着,一边伸手去解自己的裤裆,我半张着嘴,三郎的手指伸了进來,忘情地搅动着我的舌头,“怎么样,嗯,是不是觉得很爽啊……”他的手指沾满了我的唾液,沿着我的下巴滑下去……
我的眼神迷离,嘴唇猩红,断断续续地对他说:“我想用嘴,让我用嘴……”
“哦,青袅,你果然很**,你也想要了吧啊,呵呵……”三郎放开我的手,按住我的头,
我根本就沒有给人做这种事的经历,看着他的那根巨大的昂起,我闭上眼睛,将他的整根含进口中,
沒想到,三郎很快就泄了,我擦掉嘴角的白浊,瞟了他一眼,此时的这个男人,瘫软得就跟一滩泥一样,再也沒有力气掷出有毒的飞刀,
我钳住他的脖子,“说,你们的计划是什么,”
“嘻嘻,好爽啊,青袅,”三郎无赖地笑道:“我不会告诉你的,青袅少爷,就算是你现在杀了我,我也不会说的,”
看着他,我突然一笑,“呵,我也猜到你会这么说了,自然也沒指望你会告诉我,万一你要真说了,那这个游戏岂不是就不好玩了么,”我的另一只手已经绕去他的身后,摸出他腰间藏着的飞刀,将他一双手的手筋硬生生切断了,
三郎发出一声哀嚎,疼痛难忍,“你,你……”
“我怎么样,怎么,吃干抹净了不准备买单付账,”我拿着飞刀在他眼前晃着,
“青……”
我割断了他的喉咙,是一条非常诱人的弧线,
杀了三郎,我的身体几乎已经到了极限,以现在这个身体,别说是杀莱蒙德,就算是逃出这里,恐怕也做不到,坐在墙角,想了很久,如今,唯一能做的,或者是能结束这一切的就只有,同归于尽,
知道我逃跑了,整个基地又重新戒备起來,到处都是莱蒙德的人,以及那一群‘活死人’杀手,拖着这样的身体,我沒有别的办法,我只有等,等到莱蒙德來发现我,
真是一点儿都不幸运啊,我居然被其中一个“活死人”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