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再多和橘皮脸他们说什么便和他们一起下了楼。坐上车直奔大师兄所住的地方。不一会儿便到了地方。我下了车轻车熟路走了进去。一进到客厅。师父和楚先生都在。大师兄脸上难得有了一丝笑意。见我來了。他也沒有拉下脸。点是轻轻点了点头。看得出來。他今天心情不错。
师父示意我坐在他旁边。我走了过去坐下。还沒有來得及给师父和楚先生他们打个招呼。大师兄便对我说道:“今天叫你來。是商量一下明天重组道门的事情。”
我嗯了一声。
大师兄接着说道:“明天我有许多重要的客人。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你可不许给我掉链子。须得小心说话。该说些什么。该做些什么。你师父都会告诉你。也用不着我再多说了。”
我嗯了一声。轻声问师父道:“师父。道门的门派驻地在哪啊。”
师父疑惑的看了看我。说道:“当然是在福云山啊。”
我有些惊奇。说道:“不会吧。那个地方破破烂烂的。都沒有重新翻新和装饰过。这也行。”
师父嗯了一声。脸色有些发红。我顿时醒悟。师父也是道门中人。我这样说是在瞧不起道门。而且是连他也一起骂了。我赶紧说道:“师父。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觉得应该……”
我还沒说完。师父便伸手制止我说道:“我明白。在你离开福云山的几天里。那里已经重新粉刷和装饰过了。虽然比不得以前。但也只有将就着用了。”
我哦了一声。心想:一会去看看。看看到底弄成个什么样子了。
我们又随便谈了一会。期间大师兄和楚先生都对我说了一大堆。都是些明天该怎么做。怎么说。该怎么待人接物的琐事。我一一记下。点头不迭。之后便启程去福云山。我们到了福云山之后。我下了车。看见果然和以前不一样了。门口的杂草已经彻底清理了一遍。而且还打了水泥路。铺了红地毯。山门也修砌一新。上面福云山的招牌也粉刷一新。金灿灿的。
进入院门。花园里的杂草也清理了。树木都修剪过了。看起來颇为整洁。地面的枯枝败叶全部清扫干净了。铺得厚厚的灰尘也用水龙头冲洗干净。露出下面的青石板和鹅卵石小径。显现出了一种世外道观的宁静与出尘。房屋也全部粉刷上漆。破损的窗户也修补过了。
我随便看了几处。听师父说。这里的所有东西都是大师兄出资修缮。我沒有了四下仔细观看的兴致。开始做回了车里。不一会儿。大师兄和师父他们也四下看完了。回到了车里。
在返回的路上。大师兄叮嘱我明日早起。他会派车去接我。时间订在明日下午六时。据说这个日子是师父掐算过的。乃是一吉时。我心里沒有一丝兴奋。只有一种莫名的不舒服堵在心里。憋得有些难受。到了市里之后。我率先下车。师父和楚先生还要去采购些东西。当作送我的礼物。我看他们两人脸上笑呵呵的。心里应该真的很高兴。毕竟他们是道门的一份子。能看到道门重新重建。肯定会很高兴的。也就随着他们。管他们买什么的。
第二天一早。我早早的起床。杜丽也知道我要去福云山出任道门掌门。她也闹着要跟我去看热闹。我便也就同意了。让她赶紧起床洗漱。我刚刚洗漱穿戴完毕。杜丽尚在那描眉擦粉的化妆呢。楼下已经响起了车哪叭声。我赶紧催促杜丽。平时做事挺利索的一个人。今天却偏偏一点不着急。一边慢条斯理的化她的妆。一边不急不缓的对我说道:“别急。别急。一会就好。再催我妆都画不好。还得擦了重擦。”
我看着她那一板一眼。四平八稳专心致致的样子。也就不好再催促她。万一我一催之下她哪点不满意。擦了重擦那我可就真要被她给气死。我心里催得不行。脸上却不敢显现出不奈烦的样子。好不容易等她化完妆。楼下的哪叭声已经叫了无数遍了。幸亏这沒有几户人家。要不然我怀疑司机肯定被人从窗户扔臭袜子。烂鸡蛋啥的。
上了车之后。司机已经明显的不奈烦了。我也懒得去看他那张皱着眉头。抿着嘴的脸。大手一挥。说道:“开车。”
汽车飞速的行驶了起來。一个多小时以后。我们已经踏上了福云山的土地。
杜丽一下车便惊叹短短一个月不到。福云山竟然已经变成这个样子。从破败不堪的烂房烂楼变成了金碧辉煌的高楼彩亭。这时候里面已经有不少人了。大概都是大师兄的人吧。都在忙着搬桌子。搭台子。我一个都不认识。也懒得理会他们。进了门后便带着杜丽四处乱逛。
逛了一会儿。杜丽有些纳闷的问我:“师父他们呢。”
我们四下都已经逛遍了。的确沒有看到他们。我摇了摇头。说道:“我也不知道。大概还沒有來吧。”
逛了一会也就索然无味了。杜丽拉着我说要去看看大殿。
我嗯了一声。想起一件事來。当下对杜丽说道:“你那天说你在大殿求了一支签是不是。”
杜丽也嗯了一声。说道:“是啊。是啊。可准了。对吧。”
说着。我们已经到了大殿门口。大殿此时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