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掌很突然。令我猝不及防。而且我也根本沒有想到大师兄会突然出手。这掌打得颇重。我只感觉自己胸口一闷。然后眼睛两旁的景物飞退。整个人重重的摔在了地上。一连滚了几圈才止住身子。我挣扎着坐了起來。手刚一撑地。便感觉胸口一痛。嗓子很腥。我再也控制不住。一口鲜血“哇”的一声喷了出來。
我整个人愣住了。但当时身子痛到了极点。感觉整个身子都像是被针扎过一样。脑子也是嗡嗡的。我被打蒙了。不知道自己怎么回事。我呆了片刻。摇了摇脑袋。方才想起是大师兄出手打伤我。我勉强抬起头看向大师兄。
他一脸怒气。脸上还带着杀意。他背着手说道:“记好了。不要在我面前耍手段。否则你会死得很惨。”说着。他重重哼了一声。背着手离开了。
师父和楚先生也愣住了。他们瞪大了眼睛。一脸惊诧。竟然呆在原地。直到大师兄转身走了。他们才反应过來。飞速來到我身旁。扶着我说道:“你感觉怎么样了。”
我脑子里乱哄哄的。神情呆滞。眼睛里只有大师兄那充满怒气。带着杀意的眼神。我狠狠咬了咬牙。两只手紧紧的按在草地上。指头深深地**了土里。嘴角血丝慢慢淌了出來我都丝毫沒有发现。心里只有滔天的恨意。那带着不屑和充满杀意的面孔深深的印在了我心里。
我被重得地一巴掌打醒了。我突然感觉到修为的重要。沒有强大的实力。你什么都算不上。别人想杀就杀。想打就打。根本不把你放在眼里。仿佛你在他眼里就是毛虫一般。我把牙齿咬着直响。面孔因为愤怒而有些扭曲。李天面色惨白。一脸不相信和忿恨及崩溃的面容又出现在我的面前。更增加了我对大师兄的愤恨。
随着身体的一阵摇晃和胸口的剧痛。我收回呆滞的目光。楚先生和师父正一脸紧张的看着我。他们两人一个劲地说道:“你沒事吧。你怎么样了。……”
我收回目光。看着他们。努力笑了笑。费劲地轻声说道:“我沒事。真的。我沒事。”说着。我便抽回他们扶着的手。一撑地强行站了起來。我漫无目的的往前走着。还沒有走上两步。我脚一软。眼前一黑。人便沒有了知觉……
我感觉自己睡了很长时间。等我有知觉之后。我发现自己已经躺在了床上。我手一撑床。抬着头看了看四周。竟然是在守一洞里。洞里的陈设我颇为熟悉。所以一眼就看了出來。杜丽正趴在我床边。看样子是睡着了。我看着杜丽睡得正熟的背影。想爬起來誊开位置让她上床來休息。
我刚准备起身。手才一撑在被子上。我立马感觉胸口一阵剧痛。这种痛太剧烈了。痛得我冷汗刷的一下就下了來了。同时不由自主的痛哼出声來。
我的痛苦呻吟声惊醒了杜丽。她睡眼蒙胧的抬起头。迷迷乎乎的睁开眼睛。见我正抚着胸口看着她。她立马站了起來。惊喜道:“你醒了。还有哪不舒服。伤好点了沒有。……”
杜丽一连串问了我好些问題。我不禁有些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只是笑着看着她。杜丽也感觉自己有些失态。她轻轻笑了笑。拉着我的手说道:“你知不知道。你已经昏迷了三天了……我真的担心死了。我本來打算要送你去医院的。可是楚先生说你沒有什么大碍了。而且他们好不容易把你搬回來。如果在搬到医院的话。你断了的肋骨也许会在颠簸时插到肺里面去。会有生命危险。我也不敢冒这个险。每天守着你。天天都盼着你醒过來。现在真是太好了。你醒过來了。”
杜丽说着说着。脸上的笑容慢慢退去。渐渐变成了委屈了担忧。最后竟然小嘴了扁。眼泪流了出來。我看着哭得梨花带雨的杜丽。心里一痛。轻轻的抚摸着她的脸庞。替她把流着的泪水擦拭掉。柔着说道:“别哭了。我这不是醒过來了吗。别伤心了。我已经沒事了。”
杜丽仿佛抑制不住伤心。眼泪仍在落着。她边落泪边说道:“你到底是怎么伤的。是不是李天伤了你。难道他真的那么下得了手么。”
我听着杜丽的话。心想道:“莫非楚先生和师父沒有告诉她当天的事情。”
果然杜丽接下來的话让我明白了。她哭着接道:“你当天受伤被师父和楚先生抬回來之后。我被吓坏了。我看你脸色苍白极了。嘴角还有血。我当时差点吓得晕了过去。我问师父他们你怎么了。师父他们一句话不说。只是叹气和摇头。等他们把你安放好之后。就吩咐我守着你。说你受的伤还不会影响性命。让我好好照看你。”说着。杜丽抬起头。擦了擦眼泪。说道:“你说。你究竟是怎么受的伤。”
我想起当日的情形。摸了摸痛得让我吡牙的胸口。恨恨道:“是大师兄。”
杜丽一惊。说道:“他。他怎么要打伤你。凭什么。”
我不想再让杜丽担心。也不想再提起这件让我恨得牙痒痒的事情。我沒有回答杜丽。只是看了看四周。说道:“楚先生和师父呢。他们去哪了。”
杜丽见我神色不对劲。我不说。她也沒有再追问下去。只是轻声说道:“师父他们去外面了。”
我点了点头。定定神。郑重地对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