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月一进门就哭着像我走了过來。连哭边瞪我。最后。他走到我身旁。踢了我一脚。然后坐在沙发上哭了起來。杜丽也是一脸凝重。我心里有些纳闷。这到底是怎么了。不是高高兴兴的出去逛街么。怎么弄成这个样子回來了。
我赶紧坐了起來。穿好鞋子。拉过杜丽。指着正哭得起劲的秦月问道:“她是怎么了。”
杜丽白了我一眼。说道:“我也不清楚。我们去逛街。遇到一个男的。她过去和那个男的说了几句话。就哭着拉着我回來了。那男的叫她她也不答应。拉着我就是一阵猛跑。”
男的。我有些纳闷。莫非是路明。我问道:“那男的多大年纪。多高。”
杜丽想了想说道:“大概和你差不多吧。好像也跟你差不多高。”
肯定是路明。肯定是路明沒错了。她遇到路明怎么哭成这个样子。莫非路明欺负她了。
我看了看杜丽。轻轻走到秦月旁边。坐在沙发上拍着秦月的背说道:“嘿。丫头。你这是怎么了。你跟我说。是不是路明欺负你了。我帮你出头教训他。”
秦月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抬起头。哽咽道:“才不是路师兄欺负我了。都是因为你。都是因为你。”说着挥着拳头就打在我胸口上。不知是女人拳头不硬。还是她哭得浑身发软了。那拳头打在我胸口上跟按摩似的。秦月一直不停的挥着打着我胸口。我看她哭得伤心也不好意思和她计较了。
但看着她打得沒完沒了。倒像是小两口闹着玩。女方说:“你坏。你坏。”然后挥着秀拳打男人。这情景有些暧昧了。我抬起头无奈的看着杜丽。还好。杜丽并沒有生气。也是一脸无奈的看着我。然后坐到了对面的沙发上。
我一把拉住秦月正乱挥的拳头。说道:“嘿嘿嘿。丫头。别打了。停下。听我说。”我一句比一句声音大。最后“听我说”三个字已经是低声吼出來的了。
秦月似乎被我这一声给震住了。她停止了哭泣。手也不再乱挥。怔怔的看着我。
我有些尴尬。说道:“跟我说说是怎么回事。今天你们遇到谁了。跟你说了些什么。”
秦月一听我的话又瘪嘴想哭。我一看她那样子赶紧说道:“嘿嘿。先别哭。你说清楚再哭不迟。”说着。我抓了个靠枕蒙住秦月的嘴。
杜丽一看就笑了。她走过來拍了拍我。说道:“你干什么你。有你这样对女孩子的吗。坐过去。”说着。指了指对面沙发。
我一听杜丽的话。也沒有说话。依言坐了过去。
秦月此时一把扯掉靠枕。一脸气冲冲的看着我。我赶紧四处乱瞟。不去看她。我知道。一看她。她肯定又得冲我闹。
杜丽拿过纸巾帮秦月擦了擦脸上的眼泪。说道:“别哭。跟姐姐说今天是怎么了。那个男的是谁。”
秦月嗯了一声。小声说道:“他是我师兄。”
“ 是不是路明。”我插口道。
杜丽白了我一眼。说道:“你别打岔。听秦月说。”
秦月也瞪了我一眼。说道:“他是他师兄。叫刘文。”
我一听这个名字。心里哦了一声。想了起來。我们还见过一面。
秦月接着说道:“我刘文师兄告诉我。路明师兄被我爹逐出师门了。”
“啊。这是怎么回事。”我有些吃惊。问道。
秦月一听我说话话。她马上冲我说道:“都怪你。都怪你。”说着。她便对我们说出了事情的原委。
那日“试剑大会”之后。被秦山寄以重望的路明被我意外打落台外。赢得胜利。而当时路明也是气糊涂了。他落台之后还不服气。还要跟我重新打一场。要知道。一落台不管什么理由那就算是输了。路明的大吵大闹在秦山看來。那是丢尽了红叶山庄的脸。红叶山庄输得起。但却丢不起人。
因此。赛后。秦山便阴沉着个脸。准备训斥一顿路明。责问他为何在比赛场上如此失态。根本连平时的一点水准都沒有就被我打下台來了。还沒有等到路明呢。秦月就先跑到秦山面前。秦月有些担忧的说了路明纠集人要揍我的事情。秦山一听。立马就怒气冲冲的去找路明去了。
秦月本意是让她爹秦山劝阻一下路明。怕把事情闹大了。但有赛场上的那件事。再加上现在这个导火索。秦山立马就火了起來。也该路明倒霉。秦山找去的时候。路明这愣头青正带着人到处在找我。手里还提着家伙。
秦山一看路明就吼道:“路明。你在干什么。”然后秦山当着众弟子面就把路明一阵好骂。把对路明比赛的不满和失态通通骂了出來。
路明一看见秦山就傻了。但他又看见站在秦山身后的秦月。立马知道了师父來找自己是秦月告的状。再加上在比赛场上秦月一脸兴奋和高声的给我加油。而且路明还被我打下台來。路明是直性子。本來心里有装了一肚子火沒处发。现在竟然又挨了师父一阵骂。而且自己最心仪的师妹还站后身后兴灾乐祸的看着(其实秦月压根就沒笑)。
路明觉得很憋屈。平时师父根本沒有这样骂过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