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妨,”文博烈抬起手,吩咐着身旁的小亭子:“你去请皇后娘娘过來,就说远北公主一人闲的的无聊,让她过來陪陪公主,”
“是、皇上,奴才这就去请皇后娘娘过來,”小亭子躬身应下,准备离开去请流儿过來,
“慢着,”司寇远北见到小亭子真的准备去请流儿过來,立即站起身大声喊道,看到文博烈和小亭子都看着自己时才发现自己失了礼仪,才换上笑脸说道“皇上,真的不用了,皇后身体不好,今天外面风又大,万一皇后的凤体有个什么闪失,那可不好,”
文博烈看了看外面,今天确实风大,想想又和小亭子说“那算了吧,不用去请皇后了,改日天气好了,再让皇后來陪公主,”
听到文博烈的话小亭子又颔首轻轻的退到了一边,
司寇远北这才松了口气,好不容易有这个机会跟他单独相处,如果真的因为自己那句为了挽回形象说的话而毁了,她非恨死自己不可,一边想着一边给文博烈到了一杯茶,送到文博烈面前:“皇上,请喝茶,这是我跟父王从西凉带來的墨荷茶,请皇上尝尝,”
文博烈接过司寇远北递來的茶杯,打开杯盖轻轻的嗅了嗅:“嗯,不错,确实很香,只是朕很少喝茶,怕喝多了.....夜里睡不着觉,”
“呵呵呵~”司寇远北干笑了几声,琢磨着文博烈话中的意思“那皇上就放在那里,等哪天皇上想喝了,远北再给皇上泡,”
文博烈放下茶杯,转头看向司寇远北:“好了,既然公主怕皇后在外头吹风伤了凤体,而公主又在这实在是无聊的紧...不如....”
司寇远北期待的看着文博烈,等着文博烈接下來的话,
“呵呵,不如公主同朕一起去龙憩宫,这样公主也不会无聊,皇后也不会被风吹伤身体了,”文博烈停了会儿又说到:“公主若是再拒绝,朕....可就要生气了,”
司寇远北现在真是骑虎难下了,沒别的办法只能硬着头皮说:“不会不会,远北怎么会拒绝呢,远北好些日子沒见到皇后了,正巧今天天气不大好,皇上能让远北与您一同去龙憩宫,远北高兴还來不及,又怎么会拒绝呢,”
文博烈故意装作沒看到司寇远北脸上的不情愿:“哈哈,那就好那就好,那么公主....可还要准备准备,还是我们现在就走,”
司寇远北双手放在胸前摇着:“不用不用,皇上、咱们走吧,远北真是十分想念皇后,衣服什么的都不用换,”
于是司寇远北十分不甘心的跟文博烈來到了龙憩宫,
“青顔,快备茶,还去拿些点心上來,千万别怠慢了远北公主,”司寇远北一进來流儿就不停的吩咐着,像极了一个女主人招待客人,
司寇远北坐着看着对面热情的有些过分的流儿,说到“皇后,您就别忙活了,该做些什么宫人们都知道,皇后这样倒是显得跟我生分了,”
“呵呵~”流儿笑笑,这才安静坐下來跟青顔说到“那就这些了,青顔你去吧,”又看向司寇远北:“远北公主可是第一次來龙憩宫,而且公主还是文云国的贵宾,断断是不能怠慢了,只是公主这样说还让本宫有些不好意思了,本只是想好好招待公主,却让公主误会了,”
虽然流儿不说明,但一个本宫、一个贵宾便将二人的身份明确的指了出來,司寇远北听了也是很不舒服,但有了第一次她知道了文博烈对永流的感情不一般,也不敢乱來:“皇后别再说这样的话了,远北沒有姐妹,难得遇到皇后还与皇后这么投缘、所以便不想与皇后之间那么生疏,以前的事是远北性子急躁不懂事,希望皇后不要见怪,”
生在后宫十几年,这样打太极流儿自然是不会输给司寇远北,笑笑说到:“是是是,公主都这样说了,本宫岂有见怪之理,公主若不嫌弃便把本宫当做自家姐妹便是,本宫也难得遇到个像公主这么投缘的人儿,”投缘是投缘,只是不知道这司寇远北和自己投的是个什么缘,
司寇远北亲和一笑,不再说话,这永流真不是看上去那么简单,不防着点是不行的,
流儿与司寇远北寒暄了好一会儿,终于司寇远北站起來亲昵的拉着流儿的手:“皇后若是天气好了记得去和远北坐坐,”
流儿也同样表面亲昵的拉着司寇远北的手,似是非常不舍:“一定,远北公主有空也要常來陪陪本宫,”
司寇远北微微颔首一笑:“那皇上、皇后,远北就先告退了,,”
文博烈也颔首一笑,流儿转头跟青顔说到:“青顔,替本宫送送远北公主,”
司寇远北送走了,流儿就像泄了气一般坐在大殿里:“皇上,你可看到了,”
文博烈浅笑望着流儿,看不出在想些什么:“不知道皇后指的是何时,朕应该看到什么,”
流儿知道文博烈是故意跟自己装糊涂,也不道破:“皇上该看到什么,看到了什么皇上自己心里都明白,用不着臣妾來说,只是有了第一次银却国的陀银完星和陀银完月,难保不会有西凉国的司寇远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