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是啊,就是段倾城,”段倾城笃定的点着自己的小脑袋,她很喜欢自己的名字,她总觉得倾城、段倾城,读起來有种很凄美的感觉,
文锦扬露出了难得的一笑,说着:“我叫文锦扬,”
“哇~”段倾城惊讶的瞪着文锦扬,并说出了一句令他无语的话:“原來你还会笑啊,我以为你不会笑的呢,其实你笑起來挺好看了,为什么总是要版这张脸呢,”
文锦扬额头直冒黑心,嘴角有些抽搐的回答到:“是......是吗,我只是不怎么喜欢笑而已,”本以为她惊讶是因为听到了他名字的原因,沒想到.......她还真是不同一般人啊,
就这样,文锦扬住在倾城小筑疗伤,段倾城则每日兜兜转转的不知道在忙活些什么,
那一天,文锦扬到外面办了点事回來,段倾城就发现他不知为何看上去有些不对劲,脸上红的好像有点不正常了,而且人也像喝了酒一样迷迷糊糊神志不清的,
段倾城一边拍打着躺在床上的文锦扬的脸,嘴里一边不停的喊着“文锦扬你怎么了,文锦扬,”
文锦扬不适的扭动了一下身体,有些痛苦的呻.吟了一声:“啊~~~”手还不停的把自己的衣服往下拉,
段倾城看见文锦扬胸前被拉开的衣服,脸上像火烧的一样可还是不得不继续叫着他:“喂,文锦扬你到底怎么了啊,你说话啊,喂~你醒醒,”
文锦扬突然伸出手一下就把弯着身子叫自己的段倾城拉进了自己的怀里,按在自己结实的胸膛上:“我~~~~~帮帮我.......啊......我好难受.......真的.......好难受”靠着仅有的意识他说出了这样一句断断续续的话,
段倾城看着文锦扬的神情不太对劲,拿起他抱着自己的胳膊纤细的手指搭在他的脉搏上,被吓了一跳:“蚀心魅,,”蚀心魅是魅药里面数一数二的,说他若是得不到就会死掉一点也不为过,不知道是什么人对他下的这毒,一般人又怎么会下这样的毒呢,
“嗯啊~~”文锦扬大喊一声,突然向自己的脖子抓去,沒一会儿,脖子上就能看的五道清晰的抓痕,“帮.......帮..............帮我,”
段倾城红着脸看着真被欲丨火折磨的文锦扬:要自己帮他,那不是.........她可是个姑娘家,清清白白的,若是帮了他让她以后怎么做人,
文锦扬又将自己的衣服拉了些下來,古铜色的肌肤完全果露外,接触到微凉的空气好像能使他舒服一些,于是伸出手‘撕拉’一下将上衣全部扯开“啊~~~~~额啊~~~~”嘴里时不时的还发出一些这样的喊声,
段倾城此时的脸跟文锦扬的相差无几,想着若是救他便毁了自己的清白,若是不救又是一条人命,下定决定还是走开了将门窗都关好,然后回到文锦扬的身旁,小心翼翼的将手附在了那结实的胸膛之上,
“啊~~~”文锦扬好像是因为段倾城的触碰而感到舒服,将自己的手也放在了段倾城的手上,使劲的搓揉着,这样似乎还不能够满足他,又把段倾城拉到了自己的身上,然后翻了个身将那个羸弱的女子压在了自己的身下,
看着文锦扬意.乱.情.迷的眼神段倾城羞红了脸,别过头躲开了文锦扬那灼热的眼神,随后就感觉到一张湿热的唇吻在了自己的脸上、唇上、脖子上一路往下,
‘嘶’随着一声衣服被撕碎的声音,段倾城感觉到自己的胸前有些凉,低下头看着文锦扬正埋头啃着自己那雪白的酥.胸,双手紧紧的抱住文锦扬的被,指甲深深的陷进了里面,
“嗯哦~~~~啊”被牙齿紧紧咬住的下嘴唇终于被放开了,也随着皓齿的松开发出了一声柔媚的呻.吟,段倾城因为自己那‘不知羞耻’的呻.吟而讶异,可慢慢的她也不再压抑自己,尽情的享受着这突如其來的一切,两只柔荑将伏在自己身上的人抱的更紧,似乎是想把自己的身体跟他合二为一,
事后,文锦扬与段倾城两人赤|身|果|体的躺在同一张床上,床下碎了一地的衣服清楚的向她说明不久前的激.情,下身的疼痛也告诉了她刚才那一切都是真的,想到这里,一直独居在此、一贯有着与世人不同思想的段倾城落下了一滴透亮的眼泪,她用眼泪來祭奠了自己的第一次,用眼泪跟床单上那一点鲜红说了再见,
文锦扬揉揉自己迷蒙的双眼,用手擦了擦额头才发现自己现在正是满身大汗,可是却沒有感觉到一点点的累,反而是精神百倍,
听到耳边嘤嘤呜呜的哭声转过头才发现段倾城正一丝不挂的躺在他的旁边,这才想起來自己被人下了‘蚀心魅’,他只记得自己好不容易才赶回了倾城小筑,看样子是段倾城帮自己解的毒,
伸出胳膊将那个正在留着眼泪的女人揽进自己的怀里,让她的脸紧紧的贴在自己的胸膛,只是二人什么都不说,一个在哭,一个听着另一个在哭,
一个月,文锦扬的伤已经痊愈了,尽管找了拖拖拖却还是要走了,自从那件事发生之后,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