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越跟着小喜子与春儿的身后七转八弯的在宫内兜了许久,走到启云宫门前被两个侍卫拦住:“皇上有令,任何人不得打扰”,
“这可是我家娘娘亲自为皇上炖的燕窝,凉了可就不好喝了,如果皇上怪罪下來,你们十个人头也不够用”,春儿泼辣的吼道,**裸的威胁,
两个侍卫互看一眼,站在一起交头接耳的商量了几句,最后还是决定进去禀报皇帝,
一个侍卫先进去了通报,另一个面无表情的拦在门口,冷冷的说道:“你们等着”,
春儿还想说,小喜子轻扯了一下她的衣角,陪着笑脸才作罢,
陈越趁着春儿、小喜子与侍卫纠缠时的空裆,一晃而入,门外三人并未察觉,陈越见侍卫走进一间房内,她躲在暗处,等侍卫走出來后,她探出个头一看,见门口站着一个小太监,陈越手指一点小太监晕倒在地,屋内的皇帝听到响动,极不耐烦的问道:“又什么事”,
陈越推门走了进去,低垂着头掩上房门,
坐在书案前的皇帝见了一身青色长袍的陈越,倏地站了起來,怒喝道:“大胆,你是什么人”,
陈越转过身,为防止皇帝惊叫引來侍卫,她一指封住他的穴位,
屋内书案上堆满奏折,皇帝刚才正在批阅奏折,突然被侍卫与陈越打扰到,心里极度不耐烦,皇帝看上去三十几岁,俊雅的脸上正满脸怒意,陈越无心欣赏美男,念他是轩辕煌的父亲,轻轻跪在地上,说道:“草民叩见皇上,请恕草民无礼,我绝无伤害皇上之心,实在逼于无奈才出此下策”,
皇帝听陈越说绝无伤害他之心,内心松了口气,陈越抬头偷偷望了眼皇帝,见皇帝脸上不再似先前愤怒,随后说道:“皇上,如果您答应不叫人的话,我马上解开您的穴位就是”,
皇上并未出声,这才想起她点了他的哑穴,她手对着空中一拂解开他的穴位,皇帝毕竟是见惯大风大浪的人,深遂的眼眸冷冷的看着跪在地下的陈越,许久才缓缓问道:“地下何人,深夜找朕何事,可知擅闯皇宫可是死罪”,
“皇上恕罪,草民姓陈名越,为了天下苍生千千万万的家庭,草民甘愿冒此险來求皇上,求皇上下旨宣太子回朝”,陈越跪伏在地,
“陈越”,皇帝早听太子轩辕煌提过陈越此人,而且在太子书房内见过她的画像,陈越是个倾城倾国的女子,而且早在西晨被火烧死,现在又何來一个陈越,皇帝眼眸危险的眯了起來,
“草民正是,以免天下苍生生灵涂炭,求皇上收回成命”,陈越因跪伏在地,并未发现皇帝脸上风雨欲來之势,她早打听清楚,轩辕现今的皇帝是个明君,她才想着以天下苍生的性命令皇帝下旨召回轩辕煌与大军,
“你说你是陈越,抬起头來给朕看看”,皇帝反而不急了,坐在椅子上命令道,
陈越皱了一下眉头,但为了顺利拿到圣旨,还是微微挺直了上身,抬起头直视皇帝,漆黑清澈的大眼中并无一丝惊慌,一张圆脸看上去更是可爱,她并不是太子画像中的陈越,但她却事实上真的冒充了陈越,这令皇帝非常的不解,
“皇上,三国开战在即,求您收回成命”,陈越收起所有的锐气,再次跪在地上求道,
“大胆狂徒,竟敢冒充陈越,三国开战在即,岂是说召回就能召回的”,皇帝一拍桌子,声音也提高了几分,
冒充陈越,难道这皇帝认识她不成,陈越脑中快速闪过两道问題,她抬起头狐疑的望向皇帝,不待皇帝喊也声,她再次封住皇帝的穴位,
皇帝一下子又变成了口不能言,手不能动,后悔刚才沒有大声叫人,
“皇上,你见过草民”,陈越不解的问道,
皇帝暗中哼了一声,那是当然,他岂是随便上当的人,
陈越有些后悔报了真名,人有时就是这样,说假话的时侯别人信你,说真话时反而沒人信了,陈越自地上站起,不再卑躬屈膝,眸中满是忧色,直接问道:“皇上,请问您要怎样才肯退兵”,
皇帝望着陈越,眼前男子漂亮而忧郁,他只是封住他的穴道,只求他退兵,似乎真的心系天下苍生,
“皇上,我并无伤害您之意,如果真要伤害您,您觉得自己可以躲得过么,无论我是谁,我來的目的只有一个,求您下旨退兵”,陈越真诚的恳求,并且一指解开他的穴位,
皇帝叹了口气,老实说道:“退兵,不可能,军权在太子手中,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就算我下旨也是无用”,
“为什么”,满怀信心的陈越一愣,难以接受的问道,
“你说你叫陈越,你又可知太子为了一个叫陈越的女子才带兵出征的,想要召回兵马,除非陈越起死回生,要不然这场仗已是势在必行,谁也阻止不了”,皇帝道出实情,只是苦了他的皇儿,
只有陈越起死回生,难道她真的要再次以真面目示人,该來的总是要來,她苦笑一声问道:“陈越起死回生就能阻止此战事,此话当真”,
“那是当然,君无戏言,朕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