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是不是因为马阳说她是越儿亲人的缘故。灯光下。轩辕煌总觉得面前男人虽然长相平庸不起眼。却给他一种非常特别的感觉。这在其他人身上是从沒有过的感受。
“你是越儿的亲人。你与越儿是什么关系”。轩辕煌眸光暗沉。声音却放柔了许多。
陈越眼神不自然的闪了闪。她可从沒说过自己是越儿的亲人。一切都是他们瞎猜的。
“解开她的穴道”。轩辕煌对马阳吩咐。马阳在陈越身上轻点几下。陈越装作刚被解开穴道的样子。自地上一跃而起。笑道:“陈某今晚还真是幸运。一夜之间穿梭于三国之间。先是风钥太子。再是西晨皇帝。现在又到轩辕太子。你们捉我來无非都想知道我与越儿的关系”。
轩辕煌并未出声。算是默认了她的话。
“不怕告诉你。我与越儿是多年的朋友。她出事那晚曾写信于我。那晚的大火并非意外。只是她一时想不开而已。她并不希望我们为她报仇。若是不相信的话。你可以看一下这封信”。陈越自怀内拿出一封早已准备好的信递给轩辕煌。
轩辕煌接过陈越手中的信。他认得那手字迹。字纤细而霸气。就像她的人。外表娇柔内里非常霸气的一个人。但就是这样一个人被大火所吞灭。他把手里的信揉作一团丢在地上。他不相信。不相信他的越儿会选择轻生这条路。他的越儿一直是个有仇报仇。人捅她一刀必回十刀的人。她怎么可能轻生。
“轩辕太子。难道你连越儿的字迹也认不出了么。生死有命。她既然选择了这条路。就怨不得任何人。何况她并不希望我们任何一个去为她出头。为她报仇。我们要尊重她才是”。陈越暗暗摇了摇头。煌。忘掉越儿回去好好做你的太子吧。
“你胡说。本宫的越儿绝不会自杀。如果不是上官珏封住她的内力。她绝不会被大火烧死。都是他。是他毁了越儿。你不帮她报仇。自有本宫帮她报仇。本宫绝不会让她死的不明不白”。说到上官珏。轩辕煌满脸恨意。他永远也不会忘记棺木中躺着的越儿。一身华服却掩不住烧成黑炭的事实。原本倾世容颜。光洁的肌肤毫无一丝弹性。只能用面目全非來形容。多少夜被恶梦惊醒。他知道那一定是越儿死不瞑目才会这样。
“就算是被封住了内力。并沒有人绑住她的手脚不是。为何她既不呼救也不跑出來。因为她根本不想活了。你们以为三国大战一场。越儿就能活过來么。那只会令到更多的人枉死而已……”。
“马阳。把她丢出去。本宫不想再听到他废话”。轩辕煌背转身。不再看陈越。功打西晨是计划已久的事。他不会因为他的三两句话而改变初衷。
陈越也火了。一晚上碰到三个这样的老顽固。佛都有火了。她身形一闪。封住屋内几人的穴道。掳起轩辕煌就跑。临走对屋内几人威胁道:“不准攻打西晨。要不然等着帮你们太子收尸”。
原本潜藏在轩辕煌士兵中的玉罗刹。因为跟踪马阳时跟失。等她再回到四合院时。刚好错过了陈越掳走轩辕煌这精彩的一幕。
陈越抱着轩辕煌跑出老远。见身后并沒有人追來。这才放缓了脚步。黑暗中她也分不清东南西北。也不知该何去何从。不由深深叹了口气。
被她强行掳來的轩辕煌又气又急。被她点住穴位动弹不得。只能任由她抱着跑。
陈越停了下來。四处一片荒野。这里似乎是凌勾郊外。她把轩辕煌轻轻放在地上。自己也在他的身边坐了下來。地上石头早已沾染了雾水。一坐下屁股处就传來湿意。陈越懒得理。干脆昂躺在地上。天空并无星粒。黑压压的。折腾了一晚也不见天亮。这一晚似乎特别的长。
轩辕煌莫名其妙的看着身旁昂躺在地的男子。他掳他來只是來看他睡地的么。
“太子殿下。你为什么一定要攻打西晨呢。这是你肖想一久的事吧。是不是一直出师无名。现在总算找到了一个攻打的机会了”。陈越看着黑漆漆什么也沒有的上空。似是自言自语。却又足够令到轩辕煌听到。
轩辕煌内心愤怒不已。他是上官珏的人么。要不然怎么会说这些鬼话呢。他几时肖想西晨已久了。那个他穷尽一生來保护的女子。他就算利用全世界也绝不会利用她。
陈越继续说道:“爱情就像毒药。却有人甘之如饴。你明知道越儿从不曾爱过你。你却要为她令到自己士兵从此与家人天人永隔。这样的付出与骂名。值得么”。
她似在说他又似在说自已。明知爱情像毒药。仍甘之如饴。只是她陈越比他们几个大男人洒脱多了。
轩辕煌愤怒的扭过头不再看陈越。无论他怎么说。他也不会改变自己的决定。他一定会攻打西晨。埋伏在凌勾多时。只是在等待时机而已。
陈越一指点开轩辕煌的哑穴。说道:“我说了这么多。如果仍不能令到你改变主意。那我只能对不起越儿。先杀了你。死了你一个人总好过世间无数个家庭支离破碎”。
“就算你杀了本宫。轩辕也绝不放过西晨。并且把所有的账算到西晨的头上來。攻打西晨是势在必行。况且此次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