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陈越还在被窝里。就被玉罗刹叫了起來。听说皇帝与东王微服私访來了。陈越翻了个白眼。继续倒下。都说微服私访。她当作不知道就是了。
“小主子。快起來。咱现在还不能得罪他”。玉罗刹再次把陈越从被窝里拉了起來。再怎么说他也是皇帝。在沒有实力与之抗衡前。表面功夫还是要做的。
在玉罗刹的劝说下。陈越才极不情愿的起來。这皇帝沒事跑公主府里來做什么。她这又沒什么好吃的。难道是东王发现了什么。这也沒可能。如果真给他知道了什么哪还会私访。估计早就派人來抄家了。
在玉罗刹的精心装扮下。铜镜中出现一个古典美人。玉罗刹上下左右检查了一遍。这才与陈越向大厅走去。
大厅中皇帝与东王正悠闲的喝着杯中茶。显得非常的有耐心。见陈越走进來。他知道这丫头不喜欢下跪。指了指身旁的位置说道:“越儿。过來这边坐”。
陈越依言坐在他的身边。反正她是敌不动我不动。若敌动她自是会先动。
与皇帝一起來的东王问道:“皇兄。雪莲公主就是如此不懂规矩的人么。我看还是在宫里派个嬷嬷过來教教她礼仪好。免得大臣又说闲话”。
“朕亲自封的公主。谁敢说闲话”。皇帝不以为意。他只是想帮死去的宁儿好好照顾她而已。这样也被说闲话。他这皇帝做來还有什么意思。
这会儿他倒是说的霸气了。陈越冷哼一声。暗暗打量东王。他一身暗红色长袍穿在身上就像一个肥胖的火球。与皇帝有着八成相似。唯一不像的地方就是眼部。那双绿豆眼更是显示出此人的奸诈。
“越儿。这大冷天的你怎么和三国太子跑到封祥山去了。你不知这样很危险的么”。 皇帝此刻严然一副慈父的样子。关心之情溢于言表。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真是她的老子。陈越暗哼。虚伪。
“谢皇上关心。那天我只是想去滑雪。沒想到碰上了雪崩”。
“你这丫头。做事不知一点轻重。还好现在平安回來了。听说你这次碰到百年前的战王鲁郝。不知他有沒有把兵书传给你与上官丞相。朕实在是好奇于这兵书。不知越儿能否借给朕看一下”。
狐狸终于露出尾巴了。陈越一直想不透这皇帝两兄弟一大早來找她做啥。原來人家看上的是战王的兵书呢。
“那老头自称是战王。我谁知他是不是。至于兵书我们倒是沒见着。红薯倒是见到很多。因为那老头专门种红薯。也以红薯为食”。
她有些后悔说出战王的名讳。还好她那晚把那些珠宝与兵书都转移到空间去了。要不然落到他们的手上。只怕天下又要大乱了。
“越儿真的沒有看到。可是昨晚朕听上官丞相说战王收了他为徒。那他教了你们什么”。对于陈越的说词皇帝一点也不信。如果真如上官丞相所言。战王心目中的徒弟是陈越的话。沒理由不把兵书传给陈越才是。
陈越眸光暗闪。珏。你也太笨了吧。怎么能与皇帝老儿如此推心置腹呢。
“那你要问他咯。他才是那老头的徒弟”。陈越可不吃这一套。把球重新丢回给他。
“皇兄。我看太子也挺喜欢雪莲公主。不如您帮他们赐婚可好”。 静坐一旁的东王突然间说道。那绿豆般的小眼闪过一丝算计。
陈越一愣。赐婚。阄了他就差不多。
“东王这主意不错。太子一直嚷着要娶她做太子妃。我看越儿也快及笄。到时朕就替他们赐婚”。俩人就像商量好的。一唱一和。一点也不给陈越说话的余地。
现在这唱的是哪一出。皇帝不是一直反对太子要娶她做太子妃么。这会儿倒是为了兵书连亲儿都出卖了。
陈越双眸危险的眯了起來。赐婚就可以控制她陈越么。
东王向皇帝提议道:“皇兄。我看时间也不早了。不如我们顺道去太子府里告诉太子这个好消息。可好”。
“呵呵。也好。让轩儿开心一下也好”。皇帝呵呵笑着起身。
陈越坐在椅子上漫不经心的剔着指甲。凉凉的说道:“皇上。如果你不怕断子绝孙的话。那就下旨赐婚吧。我陈越怕什么。一人吃饱全家饱。小命一条。你说有什么会是我陈越怕的呢”。
皇帝与东王听了东越的话。脸色差到极至。今时今日还敢这样明目张胆的威协他们的人。她还实属第一个。二人互看一眼。他们一点也不怀疑她此话。这丫头一向狂妄。有什么是她不敢做的。
皇帝虽然因她是故人之女对她多了一份容忍。但这容忍是有限度的。一旦危及到他的利益。那是绝对不允许的。望向她的眼光亦多了份锋利。冷冷说道:“东王。看來明日真要找个嬷嬷过來教雪莲公主礼仪才是。你看她满口粗俗。就算贵为公主了。仍改不了乡野之气”。
“是。臣弟明日就派人过來公主府教雪莲公主礼仪”。东王赶紧应道。那双绿豆小眼直盯着陈越。不知天高地厚的丫头。给脸不要脸。
皇帝冷冷看着陈越数秒。甩袖而去。
玉罗刹见皇帝已